“?豆蔻,你将这些有问题的东西都封存起来,咱们留着日后有用。”宴轻歌的目光在那张单子上扫过,记住了每一个人。
刘尚仪将那枚银簪一并交给豆蔻,让她带下去了。
“姑姑,按照礼节,出阁之前是不是还有一次?”宴轻歌刚才就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一次送来的贺礼,能出这样的乱子,那么下一次呢,如果这次他没有中招那些人,会不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呢?
刘尚仪点了点头,出阁的前一日,会有添妆,不过那都是一些教好人家的姑娘才来,但是,您嫁的是摄政王,恐怕还不止这些人。”
以礼,出阁前一日前来拜访添妆的都是闺中密友手帕交,可是,这摄政王妃就不一定了,京城里多少人都想当上摄政王的线,不能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好歹也要和未来的王妃搞好关系,因此恐怕到时熟的不熟的来的人也会不少。
“有那个心思放在出格前一日来讨好,怎么会今日做这等恶心人的事?只怕到时候也不知是谁自打了嘴巴,姑姑您瞧着吧,这些人说不准到前一天,还会乐颠儿乐颠儿的给我来送添妆的贺礼。”
刘尚仪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多少年京中的风气都是如此,又有多少,真有情,假闺蜜,又有多少闺女是蛇在自己手扒脚手里的,这么些年数都数不清,不过都带着一张张假面罢了。
虽说没有入宫,可这京城贵女之间的勾心斗角,可一点都不比宫里要少,她倒是庆幸自己在宫中服侍之后被长公主带出了宫,在公主身边,那些勾心斗角的东西,总算不用在自己的头上了。
“您看今日这事要不要告诉摄政王知道?”刘尚仪试探的问道。
宴轻歌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是女儿家之间勾心斗角的东西,何以再去惊动摄政王呢?”
“您当真是为王爷着想。”尚仪笑着赞道。
宴轻歌听得心中好笑,她哪里是在为摄政王着想,自己的敌人还是自己动手收拾比较妥当,他说有别人帮忙,那就很没意思了,在京城中,从来就没有真心相待4个字,可是她还是那句话,既然有这个胆子起下害人的心思,那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她从不惹事,却也并不怕事,五年之后浴血重生归来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耳根子软的宴轻歌。
只不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一报还一报,这之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些千金贵女,蛇蝎毒妇,魑魅魍魉,他们相斗的日子还有的看呢!
宴轻歌抿了一口茶,对刘尚仪说道:“姑姑,我有一事请姑姑帮忙办妥。”
刘尚仪立刻正身准备接令。
“烦劳姑姑即刻出府去,到安瑞坊的百草堂,按照这个方子,把上头的药都抓回来。”
宴轻歌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方子交给刘尚仪,刘尚仪伸手接过,粗粗看了两眼,便将方子收进了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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