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鞋烂货,怎么还好意思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你像个智障一样,我就不跟你啰嗦了,我只跟那个明白人说话,雅夫人,你说呢。”
雅夫人脸色煞白,颤抖地拿着卷轴不肯打开。
刚才在屋子里面听他们念的那些物件,她心里就明白是什么了。
这些东西,全是宴轻歌的那个贱人母亲的陪嫁啊!
按照习俗和道理,母亲的陪嫁之物除非是她自己用掉的,否则在女儿出嫁的时候都会给女儿作为陪嫁带到夫家。
现在宴轻歌快成婚了,她是来要钱的,可是雅夫人哪里拿得出来这么多!
这些年宴惊天人情交往上下送礼,还有她们母女的生活,那个贱人带来的嫁妆已经用了不少。
她低看了看卷轴,上面居然还有金丝软枕和镂空雕花头饰一套。
这些她早就已经给宴潇潇用了。
而且从以前开始她就没告诉过宴轻歌这些东西啊,她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那个贱人给她的名单?
雅夫人越想越气,她把卷轴狠狠丢到一边骂道:“宴轻歌,你也太欺负人了,潇潇屋子里面的东西你也想要?你是穷疯了吧?”
“穷?那也不是,其实我现在挺有钱的,万把两的也不在意,谁叫我豪呢!”
豆蔻笑道:“主子是豪没有错,可是该是您的就是您的,谁也抢不走,更不能抢走。”
“豆蔻这话说的对,我的东西就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了,也要由我决定给谁,别人休想决定。”
“你这个小贱人是耳背吗?”宴潇潇冲出来,被雅夫人拉住了手腕。
她没法冲上去揍宴轻歌,只能站在门口大骂:“那些东西是我的!你一个破烂货有什么资格跟我抢,你做梦!”
“有没有资格你家姨娘心里清楚,宴惊天发家的时候才多少钱,凭他的俸禄和商铺又能有多少钱?宴家以前发家靠我娘的钱,现在还在吃我娘的老本,若是算上利息,我怕赔上整个沐王府你们也拿不出来。”
“你,你别胡说。”雅夫人知道宴轻歌说的是真的。
前几天送出去的一对龙凤镯也是从那贱人的嫁妆里拿出来的。
她赶忙说道:“你既然回到了宴家就应该遵守宴家的规矩,你的嫁妆自然是老爷做主,凭什么来我这里闹。”
“就凭这些是我娘的东西,他宴惊天卖一个女人的东西巴结权贵上位,这事儿传出去我能让他三天内颜面扫地!”
“你敢!”
“我为何不敢。”
宴轻歌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笑说道:“你女儿天天枕着我母亲的金丝软枕睡觉,不知梦中是否见过女子前来索命?”
宴潇潇身上突然冒出一股寒颤,她抓住雅夫人的手有些害怕地依偎在雅夫人身边。
雅夫人骂道:“怪力乱神的事情你也敢拿出来胡说,你当真是什么都不顾虑了!”
“呵呵,你是让我顾虑你们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顾虑你们会不会倾家荡产?你们是在跟我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