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安和韩越现在已经被陆见安逼着开始按照官员的思路做策论。
陆见安还要求他们实地考察,举实例来做策论。
比如桑事。
这上面就有很多的学问。
如果一个举人就算学问再高,可是俗务一窍不通,那也是白搭。
做官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学问二字。
而陆见安自然知道每年的科考题目。
这也是逼着他们做策论的原因。
明年陈国皇帝因为新上任的首辅大人,重视陈国的桑事,特意在考题中加入了很多改革桑事,展望陈国丝绸行业的命题。
很多举子不过是泛泛而谈,都是空荡荡的理论!虽然一个个纸上说的热闹。
可是拿到实务上!那就是狗屁不通。
要是往日的考官,自然也没什么可挑的。
考官自己也不太懂这些,自然是大家彼此一样,看个纸上的文字热闹。
取个一二三就好了。
可惜今年的首辅大人委派的主考官陈铭是个出身贫寒的养蚕种桑人家的举人,这位举人可是早年丧父,靠着寡母的一亩桑田,养蚕度日,供他读书。
陈铭是个孝子,自小就跟随母亲侍弄农事,对于种桑养蚕颇有些心得,自然更能体会劳苦大众的感受,那些秀才的夸夸其谈!到了他这里一概就是狗屁不通。
谁能在陈铭大人眼中入了眼,说难很难,说不难还真不难。
所以陆见安对两个学生也是下了血本。
起码要扶持两个学生考个举人出来,做了官,自然她这个老师就背靠大树,好乘凉。
大腿她自己养粗了,剩下的自然是收获胜利的果实。
这可是她自从无奈的收了陆世安之后就一直在琢磨的。
收了学生就要对得起自己的资源啊。
这样的师恩。
陆世安和韩越还能忘恩负义?
到时候陆家可就不害怕有人觊觎。
陆雪寒自然有这样的大后台在,那个不要命的敢欺负她妹妹。
是想死吗?
“大哥你真没趣,人家好不容易见到你一次,你就是为了督促我的功课,我是小姐,不是要考科举,能不能不要对我期望太高啊。”
陆雪见小人儿赖在陆见安怀里撒娇,还带着翻白眼嫌弃自己大哥。
陆见安乐了。
揉揉她的发顶,丝滑的像是绸缎,这几个月吃的好,油水足,陆雪寒已经眼看着长得越来越水灵。
初见小美人的样子。
“好,大哥也是对你期望太高了,就是觉得什么狗屁女子无才便是德,大哥只是希望你有一些自己的追求和乐趣,总比成天和那些游手好闲的小姐一样!就为了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家费尽心思。
你是我陆见安的妹妹,自然不需要愁。谁敢欺负你!大哥揍得他满地找牙。”
陆雪寒脸一黑,“大哥!我才五岁,你就准备把我嫁人啊?”
陆见安也是扶额。
自己怎么现在变得越发像个古人了。
担忧的太早了一点。
“不说这个!大哥就是问你!这些是怎么回事?”
拿出手里的金茧。
陆雪寒猫了一眼。
“这个呀!我也不知道,我负责养蚕,结果其他蚕都好好的!最后就出来一堆蚕茧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是奇怪。”她真不知道。
“你仔细想一想!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不一样的事情。”
陆见安总要找到源头。
万一这些是变异蚕病,那可怎么办?
她倒是没听说过变异坏茧会有金色这一说。
可是现在情况不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