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情?看你的表情不会是什么好事。”
“哈哈哈,你猜对了。我们现在要去杀人。”沈崖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立马脸色一沉,看向了某个方向。
“血刀门和千仞堂的残党吗?”徐远侠心领神会的问了一句。
“没错,想必你也发现了吧。死在这里的不过是这两派的半数弟子。还有一半应该留在厢房里等待消息。
如果等不到这些家伙回去,第二天活下来的两派弟子必然会生出祸端。斩草除根了吧。反正都是些死有余辜的货色。我二人过去送一份大礼给他们。
再者说了,朋友兄弟之间的感情不就是在一次次把背后交给对方,共同对敌,浴血奋战的过程中培养出来的吗。你难得出来,也该多活动活动筋骨。之后教你如何控制力道,可还需要和我对练呢。权当热身吧。”
“我不认为杀他们需要浴血奋战。”徐远侠平淡地回答。
沈崖一笑置之。
随即,沈崖袖袍一抖,一片青色霞光覆盖住了整座云来别院。霞光退散,只见院中的尸体和晕死过去卓青霜几人尽数消失。
徐远侠见之也惊奇不已。见到沈崖的术法神通后,他对沈崖的承诺也更加相信了几分。但同时又露出了一丝忧虑的神色。
“障眼法而已,他们还是在老地方。回来以后再慢慢处理。到时候还要费力气抹去卓小姐他们的记忆,我们的事情她还是越晚知道越好。
对了,待会儿你解决血刀门的人,千仞堂交给我处理,我要留个活口,打听些事情。
这要做的事情可真不少啊。”
听到沈崖解释,徐远侠放宽了心。
“好了,时间不早了,动身吧。路上你和我说说,你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机缘,才能养出如此剑意?我可不相信徐兄弟自己能炼化此等剑气……
哎哎,你别这样看我啊,知道根底才能好好相处嘛。我也会把我的身份和你说明白的……”
在沈崖的絮叨中,两人的身影蓦然消失在了云来别院朦胧的月光里。
浮云山庄某处的一间大厢房内,挤着二三十号人。他们就是常年抱团在一起为祸一方的血刀门和千仞堂弟子。这些人依仗钩戈家族在背后撑腰,横行十数年,每个人都是罪行累累的亡命之徒。
此时,其中某位千仞堂主事人正闭目养神,等待着出去办事的同伴归来。
要是能顺利绑来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玄剑门沈崖,两派在钩戈震面前便都能讨到个好。若是能让钩戈家族满意,那瓜分云焕宗之时,他们两派也能多分到些好处。
早些时间,他又得到了沧州第一大财主的掌上明珠也住进了云来别院的消息。要是能把此女也绑来,届时用来威胁卓君楼,又是一笔巨大的横财。
想到这些,千仞堂主事人微微睁开了眼,眉眼间流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意。
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了。
屋内二三十号人都是精神一震。屋内众人只听得那敲门声不急不缓,该是没出什么大的意外,定是同门得手归来了。
那原本闭目养神的千仞堂主事,一个翻身就从椅子上下来跃到了门口。只见门外依稀有两个人影。
千仞堂主事原想直接开门,思虑片刻后,想想还是该谨慎些。便轻声向门外询问道:
“你们是谁?”。
“玄剑门的沈崖被带来了。”只听得门外一个沙哑的嗓音响起。这个声音千仞堂主事并不熟悉,但听他说把玄剑门沈崖带来了,那定然就是自己的同伴无疑了。
门被缓缓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笑意温醇的俊逸青年和一个持剑的麻衣青年。
那千仞堂主事先是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俊逸的青衣年轻人就探出手指在他眉间戳了一下。
一指过后,千仞堂主事的整颗脑袋砰然炸开。年轻人手指和身上却没有沾染上一丝血污。
他一把将无头尸体推到在地。脑袋探进屋子张望了一下,轻声笑道:
“哟,都聚在一起了,也省了不少麻烦。你们听着,这里被我们两人包围了。”。
那一夜,浮云山庄的一间厢房内,尸骸横了一地,头颅也滚了一地。溅射在墙壁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那一夜,有两个中等门派永远消失在了南赵国的江湖里,再也不能为祸一方。就像是滚滚江水里的一个泡沫,消失时连啪的一声响都没发出。
千仞堂最后才死的那个弟子,是前日里在山脚下认出沈崖面孔的中年男人。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看着那宛如天魔恶鬼般的青衣年轻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男子裤裆里早已是湿透。
他张大嘴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那名唤沈崖的青衣年轻人,指着自己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孔,微笑着问道:“你只有在回答我问题的时才能发出声音。说说看吧,三年前玄剑门被灭的时候,你是在哪里,因为什么,看到这张脸的?”。
一旁的麻衣青年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