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赋税,怎么想怎么亏啊。”
“嘿嘿,以后在增收回来不就行了?”
“嘿,你小子可真是条蛔虫。”
福安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子,包含深意地笑了起。
“少爷,前方阵仗貌似不小啊。”
鹰戊朝前冷冷一瞥,低声道。
“这样的场面,相信戊大哥以前经历过不少吧。”
他身为杨莽的亲卫,这样的场面一定见得多了。
“一群不务正事,只会溜须拍马的人。”
鹰戊冷冷吐出一句,让得杨长安摇头一笑。
“笃!”
五骑勒马而立,停在了城门前。
福安顿时迎了上去,一脸肥肉的脸庞笑容乱颤,身子微弯,低声道:
“大人,您终于来了。”
“大人好!”
众士兵也是齐声喊道,声音铿锵有力。
“大家辛苦了,走吧,我们进去。”
杨长安掀开帘子,虽不喜这样的排场,但也没必要给人脸色,仍然温和一笑。
“好嘞。”
福安察言观色,并未从杨长安的眼中看出丝毫异样的色彩,心中一喜,翻身上马,身子虽然胖硕,但是动作却异常灵活。
此时,他一人一骑,在前方带路,算是给足了杨长安的面子。
“欢迎大人!”
“欢迎大人!”
街道两边,站满了城民。
一路所过,欢迎之声如浪潮一般涌来。
杨长安淡淡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戊大哥,我们先回家。”
路过县衙,杨长安并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告知鹰戊回家的路。
福安很有眼力色,似乎提前预知了一般,兴致高昂地在前方带路。
抚远县,杨府。
院落里面有着三个士兵在帮着刘姨干活,房屋算是焕然一新,该补的地方补了,该修的地方修了,地面擦得亮堂堂,一尘不染。
杨长安瞥了一眼跟随而来的福安,暗道这老小子挺会做人啊。
虽然不喜他这种阿谀奉承的派头,但是并不妨碍他舒心啊。
“少爷,您回来了。”
“少爷。”
“刘姨,小丫,小七,你们都还好吧。”
杨长安看着迎来的小丫,微微一笑,旋即望向了刘姨与她怀中抱着的孩子,见大家一切都好,整人都放松了下来。
“咦?那小孩居然是极阴体质。”
“师爷,什么是极阴体质?”
“就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小孩。”
“师爷,你怎么知道的?”
“从小孩的面相就能看出。”
“面相?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小孩有什么特别吗?”
“呵呵,只是出生时间特殊了些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福安与身旁长相儒雅的师爷小声嘀咕着。
就在这时,一道悲惨的哭喊声从门外传了进来,“县令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妈的,不是叫这小子在家等消息吗?怎么今天蹦出来喊冤啊。”
福安听得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中咯噔一下,还未回头脸已经黑了,扭头之际,便是厉喝道:
“你们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还让他溜进来了?还不给我把他摁住?”
“怎么回事?”
杨长安听到了呼喊,望了过来。
“大人,这是刁民,待我将他轰出去。”
福安脸皮冷不丁地抽了一下,今天这样的场合若是让这小子给搅合了,那他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大人,我不是刁民,还请大人为我做主啊。”
来人是个汉子,但却声泪俱下,凄厉之声震颤灵魂,不禁让杨长安心中一疼。
看着被四五人死死架着,仍在狠狠挣扎的他,杨长安挥手道:
“你们将他放开,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