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生母还一样的改不掉口,都说叫习惯了,称自己的生母为阿姨的多的很哦!”
教他们读书写字,练武打拳,刷锅做饭……凡是正常人家的孩子会的这里的孩子也样样精通,这一切南巧花看在眼里,佩服在心里,国家多几个这样的女人,多么的美好!有些女人一旦结了婚就盯着男人手里的钱,有一分钱花不到她指定的位置上就和男人闹翻天,一句话说不上去就离婚。独有齐思娷心胸比男人宽广,肚量比佛主能容!能遇到如此女人,家国何愁不发达,何愁不兴盛?叹自己年近古稀还在思恋青春年少时的老情人,多么的自私啊!按照齐思娷的心胸爱永远都是爱,不管天崩地裂都不改初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曾经是古代约束女人的旧思想,如今就有人牢牢的把它握在自己的手中。
齐思娷的所作所为的的确确让南巧花的心灵得到洗涤,她崇拜她,和她谈话可以口无遮拦,可以毫无保留,甚至于和她能倾心畅谈到深夜,后来她宁愿归人齐思娷的门下,做她的佛门弟子。
齐思娷笑了,她说:“就你这心胸比我还宽广,我拜你为老师都是可以的,怎么敢让我做你的老师呢?不行,不行!你不能入我佛门,因为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你怎么知道的?”南巧花随口说。
“你自己说的呗,我昨晚上睡着了听见你说梦话了……哈哈!你走吧,后会有期!”齐思娷的话让南巧花预料不到,但是已经在这里待三天了,再不走也太麻烦人了。于是南巧花抬脚就向大门走去,她刚刚走到一棵垂柳的阴影里,就看见不远的房顶上有个男人正拿着一把冲锋枪对着齐思娷的脑袋瞄准呢!
眼前的男人跟吴心成的秘书长的一模一样,她急忙转身去拉齐思娷的手,她说:“有人要杀你!快跑!”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男人的子弹已经射出直直的朝着齐思娷的头脑飞去。南巧花眼疾手快一下子按倒了齐思娷。回头一看,那房顶上的人已经消失无影了。再看看眼前的柳树根上一颗子弹,齐思娷笑了。
“你还笑!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怕吗?”南巧花问。
曾经怕过,如今不怕了,这样的子弹穿墙越树在我花园里已经有很多了,我已经无所谓了,我相信佛主会保佑我的,她不会得逞的!”
“谁?”南巧花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当然,我一生光明磊落,从无仇人,想要杀我的只有她!”齐思娷笑了笑说:“没事的,生死有命贫富在天!一切听从天命吧。”
“不行,我得报案,看着坏人不报案就等于窝藏罪犯!”南巧花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警察立刻来到现场进行了实地勘察,他们拍下了屋顶上的鞋印房屋上的指纹,还同时收集到了持枪的路边摄像头里的人物身影。南巧花一看那身影就气氛的回到了服装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