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哈!”
新来的职工管不聊说:“那好吧,我就做个背心呗,哪个简单做哪个!但不求得奖,只求不挨罚。”
“咱是新来的能怎么样啊?”又一个新来的职工说:“我就做顶帽子吧。”
“要不说你逗呢?”班主领队芳怒号笑着看了看她,然后转头对着其他的工人大声地说:“我可告诉你们哈,还有几个新来的职工同志们也听好了,帽子鞋和袜子都不在比赛范围之内哟,它们只能当配角的。
“野光花,我知道你是新来的,你做件衬衫好了。”芳怒号也是个认真负责的班组领队,她转头看着一直不说话的南巧花说:“巧花,就剩下你啦,你做什么呢。”领队的一句话,大家的眼光齐刷刷地射向南巧花。
“是啊,是啊,你做什么呀?所有的衣服都被我们拿光了。”花语重说:“你就等着挨罚吧。”花语重的话点醒了南巧花。
南巧花笑笑说:“没关系!衣服拿完也没关系。我这就做一个新款不就完了吗?”
“哼哼。”花语重鄙视的看了看她:“就你?还出新款呢!老款一个领子都上不出来。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服装比赛就要开始了。嘻哈车间里的职工们大部分都做好了自己的衣服。只有南巧花,什么都没做。
说实话,她真的不想参加什么比赛。但是她的的确确还有一些问题想在这里搞清楚。尤其是那个苦中求,到底是不是他的哥哥呢?在这个问题没有弄清楚之前,她还真的不想走。她的脑子里想着这些问题。手里依然不停地缝着他她的衣服。
中午时候,大家都奔着去食堂里打饭。南巧花低着头向前走。他她脑子里的问题像妖魔一样缠住她。她走着走着差点撞到了迎面打饭回来的苦中求身上。
苦中求赶紧伸出一只手扶了她一下。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儿的。”苦中求一边回复她一边悄悄的问她:“衣服设计好了吗?”
“没有。”
“要快一点哦,这可是必须的。”她应付着:“嗯嗯”,然后匆匆的地向食堂走去。
众目睽睽之下的两句话,原本是很随意的。不料,竟在工厂里炸开了锅。一个个口耳相传的说着,谣言越来越离谱了。
有的说,他们在打饭的半路上半路上拥抱了。
另一个说,他们在打饭的半路亲嘴了。
……
谣言此起彼伏,所有厂里的人都知道她和苦衷求的关系不一般。
只有南巧花自己不知道别人在议论什么?她一直在想:“苦中求是不是他当年的哥哥?”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服装大赛明天就要开始了。
南巧花看着一大堆的乱七八糟的布料,顺手拿了一件儿肤色的布料。用剪刀裁剪了几下,缝合成一件紧身内衣。然后,在内衣的领口处加了一串粉红色的带波浪的丝绸。接着,胸口、腰部、臀部、大腿部、小腿部、脚脖处……一共七处波浪皱褶粉红色的丝绸缝好之后,一件完整的衣服就做好了。之后,她又找了一个绿色的布料做了一顶绿色的帽子。当她刚拿起绿色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戴的一瞬间,整个车间都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