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袁氏泪流满面。
清斋自是不会说些安慰的话,而是找了麻绳,把两个马贼给绑了起来。
“大娘,我相公虽不是什么能言善道之人,可也不是会白白受人欺负的。”这不,他拔剑走到府外,不一会儿,听到的不是村民的叫声,反而是马贼的哀嚎吼叫。
不消半个时辰,被打趴的马贼,被丢在一处。剩下几个马贼得知来了这么个大瘟神,忙要逃跑,结果看到同伴原路折返,哭丧着脸,“这路...不能走了。”
“什么不能走了,哪里来哪里回去!”
“这村子,给狼群包起来了。”
“啊?!”
这马贼不信,骑马跑到村外,那围成一圈的狼群,绿幽幽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看到他的那一刻,像是见到了猎物,露出了獠牙。他忙折了回去。疯了疯了,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怕不是他还没睡醒?
受尽屈辱的抚乡人,突然有个英雄降临,将那些马贼打得落花流水,他们自然愿意从旁协助。这些他们把马贼都抓到村子里的空地,一个个脸都肿了一块一块的。
几个折返的马贼,商量着要不就殊死一搏,最前方的人,马腿给砍掉了一边,马儿失了前蹄发出哀嚎,跪了下来,连带着马背上的人也摔了个底朝天。
那人站在他们面前,犹如死神一般的,挥动着他的剑,语气平静得像问他们:‘今天吃了什么?’一样,“你们是想自己走,还是我拖着你们的尸体走?”
当然是自己走!马贼选择了活命,在他的监督下,走到了那块空地。那里有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同伴,还有目光恨不得撕碎他们的村民。
马贼头子咽了咽口水,努力想着是否有可以摆脱眼前困境的方法。
突然有个女子站在面前,她的面纱遮住了半张脸,却露出了一双美目。“我想知道,你们马贼从何而来?”
“我为何要告......”在女子身旁男子冰冷的注视下,他生生改了口,“我们四处流浪,御马而行。”
“可你们总有根吧?”
女子的问题让他恼火,“我们都是战乱失去归属的人,哪来的根?你们战争结束了,梁国就和平了,我们这些人的死活,根本就不作数是吧。”
“所以你们就当了马贼?”
“不当马贼,我们又怎么活?”他囔囔道。“你们这些道貌盎然的小人。”
脖颈上一阵冰冷,使他颤抖了一下,横竖都是死,他干脆豁出去了,“你要杀就杀吧,我活了这么多年,也够本了!”
“你们为什么不参军呢?入了军营,虽是艰苦,但若是有军功,不是能收官进爵么?”
“入军营,是要身份状的,我们在战乱中失去家乡,早就没了根,何来身份状这种东西?”有个马贼低声道,“甚至连要入城都不能入城,我们也只能在这些小地方,当当马贼,抢了东西还能混口饭吃。”
战争会引发战乱,战乱动荡必然会有失去生存之地的人,而那些人会来骚扰得到了生存之地的人,然后,世间便不太平。
眼看清斋也是若有所思,她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那些个被你们带走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