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正是。”
他思忖片刻,“此前我让你去查的南境之地呢?”
“还没有消息。”
“请温参将上府一叙。”
“喏。”
临渊鲜少来到景棣王府,此番来府,竟是在世子的邀请下,让他心里相当复杂。
云世子,那是跟他失踪的妹妹,有婚约的人。
他虽年少,却有自己的想法,看似文弱,出剑时,却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见他来了,他收了剑,向他问候,“温参将。”
“世子。”
“听闻参将剑法高明,衡月愿请参将赐教。”
临渊第一想法是他这般柔弱,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儿,他负担不起,可他却是相当执着。
无奈之下,他只能拔剑应战,并嘱咐,“点到为止。”
二人拔剑而起,临渊剑法师承镇南将军,用剑狠厉,剑走中锋。衡月修武心诀已久,剑法翩翩,如形幻影,若说临渊为刚,衡月便为柔,柔中带刚,招招化了他的步数。
两轮下来,衡月收了剑,“温参将的剑法,果真令人惊叹,衡月甘拜下风。”
方才的打斗,云衡月再打下来,胜负还不一定,不知为何却收了手。他在外已久,也不知世子竟有这般实力。世人皆道,云世子文弱,再看也活不得多久,看来都是世人的谬论。
“承让。”
“衡月此番邀参将前来,有一事相问。”两人休息下来,忠伯已让人上了手巾与茶,“参将请。”
“世子请说?莫不是……跟拂儿有关?”他情绪激动起来。
云世子一般会寻他,找人给他报消息的,都是因为拂儿。想来这次,也应该与拂儿有关系。
“参将,可还记得此前随镇南将军去镇压各个部族?”
他回想了一番,“自是记得,多数部族,最后都归顺了我大梁,然而,有些部族誓死不从,最后,与我们打了起来。”
“那可曾记得与南巫交战过?”
临渊还记得,冯一给过他的消息,拂以是被南巫的人带走的。可他从未见过南巫之人。事关拂儿性命,若是有,断然不会有半分隐瞒。“未曾,我们与大大小小百来个部族交战过,可南巫确实未曾有过。”
“南巫此前的迁移之地,正是参将去过的地方。”
“!”
“衡月本想问问,参将可还有所线索,若是没有,只得作罢。我已派人到南境之地,若是有拂姐姐的消息,定先告知参将。”
迁移之地…他确实不记得南巫的事,可是,他记得曾经跟将军去了一处战乱之地,尸骸满地。他本以为,那是战乱,官兵与部族打了起来,最后两败俱伤,双双而亡,未见那部族的人,只有在战乱之下,失去记忆的凄苦少女——阿荼。
阿荼,阿荼……他恍然忆起,阿荼肩头上曾看过的纹样。他还曾问过阿荼,可阿荼对此一无所知。他知道她是部族之人,被印刻下部族的标记也很正常,但是……那印记给他的印象深刻,那是一条蛇包裹着一只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