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这...那里面的人是......
阿荼的屋子里,床上的女子,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泣不成声。旁边的男人慌慌忙忙已经套上了裤子。见这么多人进来,立即跪了下来,“老夫人、老爷、夫人......”
见到此景,老太太差点气背过去。“混账,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门房的雄子?”君兰小声道。
门房大爷的儿子李雄,已经三十好几了,还未成亲。因为平日里都叫他雄子,几乎要忘记了他原本的名字。长得一副老实样,因为之前受过伤,额头上还有一条老长的疤,像是蜈蚣一般。
“那不是...细织么?”拂以惊呼着,唯恐天下不乱道:“细织,不在阿荼姐姐身旁好好伺候着...竟然在阿荼姐姐房里与人私通?”
细织低头,嘤嘤的哭着。
老夫人怒道,“闭嘴。”
“老夫人,这怎么说不得了?这么明明白白在阿荼姐姐屋里头做了这等龌龊事,我们这做主子的,还教训不得了?”
这死丫头,不给她添点气,是不肯善罢甘休是吧。
国公适时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一大早的就看到这出现这种事,他的心情也是相当差的。
温夫人便看向临渊,“渊儿,你说。”
临渊皱着眉,“儿子昨夜酒喝得多了,只记得想去寻阿荼。近侍说,阿荼在我院里,我便回了自己院里。不知为何会发生这等事。”
拂以勾勾唇,看母亲冷声道,“阿荼,你说。”
阿荼看了拂以一眼,见她点点头。便坐到书桌旁,君兰在一旁为她磨墨。阿荼虽是听了两年他们的语言,可写起来,还是不太在行。所以许多字还是歪七扭八的。
待她写好后,拂以便拿起她写的,念了起来:“昨夜想见临渊,到了他院子里,才知道他今日去了宫宴。本以为他能早些回来,便在他院子里等他。后来,等得久,便有些担心他。让侍卫到大门那守着,若他回来了,能知道我在这里。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等事情。”句句都和临渊的话对上了。
国公冷冷的看向雄子,“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爷...小的,小的不知道啊......有人传了消息给小的,说细织姑娘寻我有事。可小的到这院里头又空荡荡的,没人在,便进来看了看。就闻到一股香味,接着......”他偷偷看了细织一眼,“细织姑娘,就抱上来了......”
“你说谎!!!”细织尖叫道,“老夫人,老爷...都是他在污蔑我,细织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老夫人皱紧眉头,怎么回事,明明昨夜得到的消息,是阿荼出府了,细织等在阿荼院里。而回复她的消息,也是临渊去了阿荼院子里。这之中...究竟...难道那个传话的丫头,已经被人收买了?所以这回让她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小人不敢胡说啊,这都是真的啊。是此前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红玉来传的话呀。”
红玉!!!今早没看到那丫头,她还有几分纳闷。虽然平日闷得跟个木头似的,但勤于办事。所以还让她在自己身边伺候着,完全没想到,会被她捅一刀子!
红玉陷害她的消息,让细织近乎崩溃。平日里红玉跟她还算好,在老夫人院里,她也就只会跟红玉说些秘事,没想到,她竟然会......“红玉!!!”
究竟是谁,究竟谁收买了红玉,陷害细织?是阿荼?不,那个哑巴,怎么会有这等本事?
老太太的目光在周围巡视着,看到拂以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是在挑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