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带你出去玩,你要什么东西,尽管对外面的负责人说。”卿因揉揉她的脑袋,好笑地说。
反正这次不是她出钱,当然要好好犒劳自家小缃缃一番。
待缃宁天真无邪地点头,尔后蹦蹦跳跳地出去后。一旁站着的君弈有些担忧地询问卿因:“殿下,缃宁毕竟年幼,手无寸铁之力,这次带她去,怕是有些不妥。”
“哪里不妥,”卿因揶揄道,斜视自家这个呆子,“她的身份,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带她去也是为了见一见故土。”
二来,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人选了。
黛宁负伤,绛宁的身份她至今未能理清。这般两个左右都被砍去了。
此次远行,自己身边还是得跟个贴心人。缃宁虽然年龄较小,又有几分好玩天性,但为人心细,做事倒是比一些年长她的人还要稳妥。
“殿下,”君弈的语气中染上几分激动,“都想起来了?”
“是啊,受了重伤之后。那几日昏迷把之前两次失忆所忘怀的一切,都七七八八拼凑起来了。”卿因点点头。
“殿下,这个。”君弈在欣喜之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子。
卿因接过盒子,掀开。
里面是那枚绞银丝手镯,有些发黑的手镯在此时流露着诡异的光芒。
此次西南之行,虽说有达彦这一保命的法宝。但卿因总是有些不安,这手镯带在身上,说不定到时候能够起到作用。
“此次去西南,还是要实时注意缃宁的安危。”卿因有些严肃道。
君弈郑重地点点头,挺拔阔达的身子却显得有几分呆滞。
卿因看着他,忍不住想要偷笑。呆子配上萝莉,画面实在有些美。这次西南之行,说不定能够成就两人的感情呢。
“你出去吧,看顾好那孩子。”卿因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这呆子,媳妇不陪,杵在这里当个柱子有什么意思。卿因这个红娘当真是操碎了心。
君弈走后不久,云盘姐妹再次回来,这次云盘倒是没拿什么。月盘拎着大包扛着小包,走到卿因面前。尔后,卿因的身上就被捆上了大大小小、莫名其妙的棉花包。
等到卿因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整个人化身硕大的团子。
月盘给她裹上大大的袍子,尔后在她的手上涂上凝脂,开始细细地打磨。
卿因欲哭无泪,哀嚎道:“我就不能有一个苗条的易容吗。你看说说,我打扮成这样,若是有什么危险,到时候怎么跑。”
“回殿下,这是秦王殿下特地关照的,秦王殿下说了,京城外人少凄凉,冷。”云盘不急不缓地回答道。
那杀千刀的,卿因独自生闷气。她倒是要看看他的便装,是否是像她这般需要保暖。
“吱啦——”门从外面被拉开的声音。
卿因肿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瞪向来人。
秦渊站在门槛处,直直地看着她,面上倒还平静,有些抽搐的嘴角却暴露了他的内心。卿因只单单看了他一眼,顿时怒上心头。
这杀千刀的!
脸上贴个胡子也叫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