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原主?
卿因疑惑地看他,真诚道:“我一些些印象也没了,你可别冤枉我。”
秦渊盯着他,那双桃花眸里氤氲含情,卿因乍一看,还以为他下面是要倾诉情意。当然她知道,这杀千刀的一定不会如她所愿。
“鬼市那日,我也在。”秦渊捏住她的手,放在手里端详。娇弱无骨,手感实在不错。
卿因沉默,心里的场景迅速倒回。鬼市,她,君弈。似乎还真有那么一回事,那盲眼老太摊前君弈扶了吓到的她一下。
天,那可真是只扶了一下,这杀千刀的怎如此记仇。
“那日我被吓到了,差点摔下阶梯,他这才扶我的,才不是什么搂。”卿因气呼呼到,反手捏住秦渊指节分明的手,他身上的暖意似乎就传到了她的心中。
“黛宁与绛宁,当时也打算扶你。若是他尽本分,便知道不该碰你。”秦渊依旧眉目含笑,但卿因觉得他的眸子已经失了喜意。
“秦渊,”卿因走近他,俯下身去,与他面面相对,“当真是,小气鬼。”
“说的没错,与你,就是小气极致,”秦渊将她搂入怀中,“失去的滋味,臣这生这世都不想再品味了。”
卿因心头一酸。
似乎看到梦中那个脸色唰白的少年秦渊,就站在她面前。
“秦渊,”卿因趴在他的肩头道,“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你以为我会松开吗?”
此言一出。
方才空气中凝结起的感伤,似乎在一瞬间烟消云散。秦渊挑眉,狐疑地看她。卿因拍拍他的肩,起身四处晃悠,回眸笑道:“我都要饿死了,你这有什么好吃的。”
秦渊跟在她身后,无奈道:“大抵只有臣一人,殿下可以将就。”
卿因的脑中闪现无数个问号,可惜她疑车无据。她家杀千刀的虽说恶劣,看上去也不像什么不正经的啊。
她呆呆地看着向她走来的秦渊。
“看来,臣需要早日向陛下请婚,以免久憋成病。”他扳过卿因的脑袋,眉心一吻,“最右边的屋子,有没开封过的厨具。”
随后他走进屋去。
在竹林的绿与积雪的白相交映之间,秦渊的背影就如神祗的留辉,远看便似神话卷轴的画中人。
再是飘逸出尘,也不能更改他的恶劣,还有卿因最新发现的不正经。秦渊不正经,怕是她说破嘴皮子,这天下人也不会信。
卿因欲哭无泪,如此大坑,她怎么就奋不顾身地往下蹦了呢。
她转身向这竹林居的小厨房走去。
待夜色将深,秦渊将所有的书信俱书写好,听顾一几人汇报的情况,若有似无的点头,心思俱飘往屋外那个忙碌的小身影。
于是顾一几人,便看到他们惯来冷漠的主子听着听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正在说话的姜泗,回想着自己方才说的话,自己方才说的可是柳家暗自招兵的事,主子怎么就都找出笑点呢。
“今天便汇报到这罢。”秦渊站起身来,头也不转地向坐在凉亭里的卿因走去。
姜泗咽下自己想说的下句话,撇过头疑惑地看着顾一。
“走罢,安华殿下在这呢,主子哪里还能顾得上我们。”顾一搭上她的肩,理所当然道。姜泗松开他的肩,怒嗔他一眼,飞身向屋顶而去,消失在黑暗中。
顾一笑,跟着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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