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哦,听着很是厉害,用着手感极佳。果然自家杀千刀的,才是这世上一等一的大腿。
“我也要给你一样东西。”卿因笑眯眯地说,随即摸着自己的袖袋,却发现里面除了河豚针筒,其余什么也没有
那黄家兵库的钥匙,竟被她忘在了寝宫。
“忘在我那小偏殿了,算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拿罢。”卿因微微有些窘迫,但很快回归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臣只有夜里有空。”
“那便今夜来啊,从偏殿院落里翻进来,很快的。”卿因正把弄着手上的玉戒。闻言,理所当然地回道。
说罢,她见到秦渊传来的微妙目光,这才有些羞愧。自从她遇上秦渊这杀气刀的,礼义廉耻这些个传说中的优良传统,已经被她扔到大西洋彼岸去了。
“我是说,你在进宫散步的时候,可以顺便走到玉清宫附近,顺便翻个墙,锻炼下身子。”卿因嘿嘿笑道,愈描愈黑。
秦渊的面上沉沉,那双眸子里却尽是光彩。他搂过在那边不断辩解的卿因,紧拥着她,轻声道:“臣在江南,无时无刻不想着殿下。”
阿弥陀佛,天知道卿因现在脸有多红,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就想永远腻在他的衣衫之中。任由他身上的冷松香,飘浮在她四周。
那颗小心脏就像扔进蜜糖罐里,浸泡了无数年。
“我说——给你们时间腻歪——也不是这么久的吧。”略显不爽的声音与门的“滋啦”声一起传来。
从门外走进的顾晔淮,直勾勾地看着两人。转瞬之间,简直想自戳双眼,向秦渊谢罪。
死定了,他的脑子中飘过三个字。
卿因的心里,是妥妥的五个字“我想弄死他”。顾晔淮这兔崽子、王八羔子,哪有这么坏事的?
她刚想起身从秦渊怀里松开,却被秦渊一把拉住,拥回自己的怀抱。
她抬起头,正好瞧见秦渊脸色极其不善,他对着顾晔淮冷冷道:“有屁快放。”
卿因神奇地看着秦渊,他竟然爆出口了。处变不惊、无欲无求,堪称陈年老冻肉的秦王世子竟然会爆粗口。
站在门口的顾晔淮,现下已经换上谄媚至极的笑,他轻缓的关上门,走到两人的旁边坐下。
“我什么都没看到。”他笑道。
“说。”
“那妇人就是江南一个富农之妻,几月前来到京城,看望她入京做生意的丈夫。这不,两小夫妻小别胜新婚,很快就怀上了。”顾晔淮搓搓手,揶揄道。
“一个多月前,生了,早产的,八个月不到就出生了。”他比了个八的手势,“不过刚出生没几日便被丈夫抱走。再后来,丈夫没回来,宝贝儿子金疙瘩也不见了。”
敢情不是碰瓷的,真是个婴孩失踪案,卿因有几分感慨。
“嗯,这些我知道。”秦渊点头,面色平静,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顾晔淮摸摸头,对卿因的反应感到诧异,“不是,你是怎么知道那孩子就在城东樟安小巷的,总不能是猜的罢。”
“我此次去江南,听到一个极有趣的说法。梁氏本家有个私下的说法,未来的天子会是梁家所出。”
“梁氏,梁贵妃不是只有五公主一个女儿吗?”顾晔淮迟疑。
卿因的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