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淡雅瓷砖,有汉白玉雕大浴池,也置有宽大舒适香柏木浴桶,后边是开水房,引来源源不断热水。搁衣服与巾帕架子十分精美,用起来顺手、舒心。
阿迟沐浴时候向来是不要侍女身边,佩阿、知白知道她脾气,服侍她进了浴室,浴桶、衣服架子、巾帕架子一一指明,悉数退出。
泡进香柏木浴桶中,水气氤氲,通体舒泰,阿迟白嫩小手掬起一捧水,玩着水中鲜玫瑰花瓣,小脸浮现出惬意享受笑容。干了一天体力活儿后,能泡个热水澡,解乏呀。
直到水有些变凉,阿迟才懒懒站起来,自己照顾自己,擦干身上水滴,换上淡雅衣服,施施然走出净房。净房中自然是一片狼籍,自会有侍女进来整理。
坐光滑平整西洋玻璃镜前,佩阿娴熟、不轻不重替她擦拭湿发。阿迟累了一天,又才泡了热水澡,倦意一阵阵袭来,头发堪堪擦干之时,她竟已睡着了。
“大小姐,大小姐!”佩阿她耳畔低低喊了几声,没喊应。知白看着着急,也帮着凑过来低低叫道:“大小姐!”两人一个是舍不得,一个是不敢,声音都小小,都没叫醒。
“莫吵醒她。”低沉青年男子响起,佩阿、知白惊觉抬头,只见高高大大、一身红色喜服张劢站眼前,忙曲膝行礼,“姑爷!”两人心中都是叫苦,忐忑不安。
张劢沉声吩咐,“全部退下。”徐家、张家纸也好,笔也好,屏声敛气,鱼贯而出。出了房,柔翰一脸清爽笑容,谦虚跟佩阿商量 ,“佩阿姐姐,让妹妹们都去歇息,咱们二人值夜,如何?”佩阿本是不放心,自然点头答应了。不值夜,她回去也是心里不安生,睡不着。
“没人服侍姑爷沐浴。”佩阿想想睡着阿迟,一身酒气张劢,惶惑不安。柔翰轻笑,“我家二公子自小从军,毫无纨绔习气,这些事体,并不需人服侍。”佩阿听了,心中稍定。
房里,张劢轻手轻脚抱起沉睡阿迟,悄没声息往床边走。把阿迟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这事他常干,娴熟之极。
大概是他身上酒气很浓,阿迟睡梦中还撅起小嘴,似有厌恶之色。张劢低头看着肤如荔小美人,俯身她如粉红花瓣般嘴唇上轻轻一吻,“不许嫌弃我!喝酒很辛苦,知不知道?”喝着酒,心里还想着你,辛苦。
阿迟似有觉察,低低嘟囔了一声,翻声继续睡。大红龙凤喜烛高燃,烛光下阿迟肌肤比婴儿娇嫩,挺秀小鼻子十分可爱,张劢心中柔情顿起,俯身亲亲她鼻尖,贪婪看了半晌,方进净房洗浴去了。
等张劢沐浴出来,阿迟已睡小脸潮红,添可爱。“你个小没良心,洞房花烛夜撇下我,自顾自睡觉!”张劢又爱又恨,掀开被子也上了床,舍不得叫醒她,半躺半坐她身畔,把这张朝思暮想小脸看了个饱。
阿迟不知做了什么美梦,脸上露出孩子般天真笑容,清纯无邪。“小傻瓜,想什么呢?”张劢长发及腰,伸出臂膀环着身畔小美女,她美丽脸颊上印下一记亲吻。
小美女被他吻醒了。阿迟朦胧醒来,眼前是一张俊美男子面庞,目光温柔多情,缠绵缱绻。阿迟满足叹了口气,这是梦吧,多么美好梦啊,多么美好俊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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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一人,硕大且俨”,有个男子世无双,身材高大真漂亮。
没写完,我接着写。洞房,总要合二为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