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历史上这位也是那个时候挂的。
还有不到十天就要被煮了,自己区区一个庶子,又能做什么?
明朝玩蛋还有三年,但是自己只剩下几天了,这几乎是必死之局!
不知怎的,朱由桦迷迷糊糊的走到了王府外宫的皇恩殿,也就是老福王朱常洵平日议事之处,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争执的声音。
说话的是个将军,嗓门之大,在殿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王爷,闯贼已经过了宜阳,新安只有三千守兵,根本抵挡不住,一旦新安失守,洛阳危急,末将刚刚带着部下来到城内,人困马乏,还请王爷出资助饷!”
“如若不然,洛阳实再难守!”
“朝廷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朱常洵震怒不已,“本王还没有治你擅自入城之罪,王府的钱财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随便来一支兵马就要本王助响,搬空了王府也不够!”
那将军也是无奈,拿出圣旨道:“末将可是奉旨来援!”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别人都知道这是必死的差事,没一个肯来,要不是圣旨发到头上,你TM以为老子想来?
然而朱常洵根本不会想这么多,不想给的钱,就算是崇祯亲自来要,那也没可能,索性将袖一挥。
“送客!!”
将军被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站在殿外久久未动,神情颓丧,但是站在殿外的朱由桦却是眼前一亮。
这赶的真是时候,有戏!
朱由桦吊儿郎当的走了上去。
“末将河南总兵王绍禹,今日刚刚奉旨来到洛阳,见过三殿下。”这将军见到来人,虽说没怎么在意,也还是恭恭敬敬的行礼。
“你识得本殿下?”朱由桦有些吃惊。
王绍禹强笑几声:“末将也是道听途说,城内守军都说福王府的三殿下喜好骑马,常出入军营,末将也是沙场宿将,殿下方才的行走跨步不同一般宗室子弟,一看便知。”
朱由桦尴尬的笑了笑,问道:“方才这是...?”
提起此事,王绍禹长叹口气。
“告诉三殿下也无妨,末将是接了皇上的旨意带着五万人从开封赶来的,一路行军,将士们早已人困马乏,这才想着来讨些饷银以平息兵怨,可王爷却......”
朱由桦负手走在前面:“的确,你们从开封远路而来,一毛不拔,确是我们王府做的不对,可父王就这个性子,他那儿本殿下也是没办法。”
听到这话,王绍禹不无意外:“殿下能有这份心,末将就很意外了。”
“将士们士气如何?”
朱由桦很关心这些,当兵吃饷,天经地义,这本来就该给,人家主动来讨还不给,谁还会替你卖命。
王绍禹默然道:“殿下不知,开封城的官兵,自本朝十三年三月起就再没有任何军饷、器械发下来了,士气更是低糜不振,末将能做的只有勉力维持而已。”
听这话,朱由桦有些吃惊,甚至是惊恐。
一年没发饷,这还怎么得了?
听他这意思,能稳住不让兵士叛逃就不错了,继续这样下去,只怕还没等李自成到,这边就盘算着怎么开城投降了。
你们投降不打紧,老子可就要被煮了。
“这样吧,你回去告诉大家,助饷的事儿,我这想想办法。”朱由桦突然说道。
王绍禹很是惊讶,但一想到眼前这位只是庶出,便也不再多做期待,还是礼貌性的说道:“那末将就替三军将士先行谢过南阳王。”
王绍禹大跨步走了,朱由桦却陷入沉思。
从刚才的对话来看,便宜老爹一毛不拔,从他那儿要钱犒军显然是不可能的。
何况自己的郡王俸禄放在普通人那是很多,但是用作犒军,这还是九牛一毛。
更何况那些俸禄一直存在王府,想从老福王手里抠出来简直有如虎口夺食,难如登天。
等会儿,福王府除了钱多以外还有什么最多来着?地啊!
TNND,老子之前怎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