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蛇形前进,我开着车在后面追起来困难得多。
前两天都是功亏一篑,半道就跟丢了。
我认为我一向都是聪明的人,还没有我白子然想不出来的办法。
我跑到某机车修理铺讨教了师傅一些问题,当天半夜,我偷摸下楼在他的机车上动了手脚。
第二天晚上,我沾沾自喜,不慌不忙地看着他一如既往地下了楼。
那拉风的引擎声并没有如期响起来。
当今的出租车司机们的专业素养是够够的,我想要追上去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出租车在车流里见缝插针的穿行,我也跟在后面见缝插针地跟着。
我的车技还行,当年还在大学的时候去学的车。
每次教练陪我练车的时候就吓得哇哇叫,年过半百的教练捂着胸口说:“小白,你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吗?”
说白了,就是我的胆子大,不像同车的那个男学员一样,谨小慎微,死命握着方向盘的样子。
每回他一上去练车我就想开始唱:“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我说:“师兄,你的命留着拿来当皇帝的吗?”
他居然还十分幽默:“那说不定呢,万一有一天摩洛哥公主看上了我,硬要嫁给我,我这命就老值钱了。”
所以,驾考的时候,每个项目我都是一次就过。
庆功宴上,教练长吁了一口气。
“还好,你毕业得快当,不然我得少活多少年。”
我干了杯中的酒:“对不住了教练,这杯酒当我赔罪。”
出租车在市区里转了一圈之后,朝着海边急驰而去。
那辆出租车在海边的一所小院子的门前停了下来,幸好有一个盘根错节的大榕树挡住了我的车身。
我将车停在了大榕树下,走了过去。
不出所料的话,他进去一定就没有什么好事。
二十分钟之后,我一脚踹开院门,奔了进去。
果然,一帮痞子们正在聚众搞非法的事情。
但是我没有看到乔子默的身影。
面对一帮不要命的痞子们,我不太敢放肆进屋内去找乔子默。
我站在门口,大喊:“乔子默,你给老资滚出来。”
在这帮痞子堆里,还有两三个熟人,就是在猫眼山差点让我丢了命的那帮人。
为首的黄毛嘻嘻一笑:“妹妹,你是来找我的吗?”
我骂了他:“找你妈个头,快点叫乔子默给老娘出来。”
黄毛并不恼:“乔子默是谁我们不知道,不过倒是有一个叫乔安的,他可是老板跟前的红人,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他?”
我看黄毛那个懒眉日眼的样子,懒得理他,继续朝屋里喊道。
“乔子默,你这个王八蛋,你再不出来,我报警让警察将你们的老窝端了。”
大厅中间的一扇门打开来,乔子默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个疯娘们,吵什么吵。”
他说我疯,我就疯给他看,我冲了上去,左手薅了他的脖领子,右手左右开弓给他两个响亮的嘴巴子。
欲再给他两个嘴巴子,将他扇醒的时候,他并没有让我如愿,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力道之大,我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