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唱过什么歌我没有听说过,但我听说过,她好像唱歌跑调来着,她居然还出专辑了,这还真是一件神奇的事儿。
这不是放出来祸害大众的耳朵吗?
秦开向来是为了钱不要节操的,他是什么生意都接。
这主要是跟他的成长环境有关,秦开大概两岁的时候,他爹成天搞赌博,他妈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爹成天不顾家,秦开从小跟着爷爷,生活的困境可想而知,所以深知金钱的重要性,如此这般长大后就成了金钱的奴隶。
要是我铁定不接这个单子,但秦开不,他说人家开的价格十分合理,这一单做下来的话,他给我的奖金也是以万为讲量单位的。
我就这么折了腰,要知道,我一直想在B市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但B市这个二线城市却拥着一线城市的房价,收入与房价的涨幅不成正比,所以我存房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房价的涨幅。
我就在奖金上打起了主意,我给秦开说,要我陪酒也可以,但奖金还得翻一番,秦开起初不干,他说,你都找了一个钻石王老五当男朋友了,为啥还要跑到我这里来抠我的钱,天理不容啊。
我说:“你不答应拉倒,自己喝去。”
他立马答应了。
天鹰之城,那位大腹便便的赖老板和他的小七香甜儿姗姗来迟,其间,秦开跑到大门外头去迎了好几回。
我十分瞧不起他那个狗腿样儿,在包厢里一个人起了一瓶啤酒开喝。
香甜儿化妆化得浓得跟个妖精似的,在包间迷离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但她真的是凭本事吃饭的,全程跟个八爪鱼似的粘在赖老板的身上,嘴巴甜得跟蜜似的,哄得赖老板哈哈哈地笑。
喝酒的过程当中,包间里全程是香甜儿点唱的时间,靠,我的耳朵中了毒,只得靠酒精来麻醉。
其间安然进来敬了一回酒,赖老板一双小眼睛在安然身上逡巡了数回。
趁着碰杯的间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了安然的脸蛋子一下。
虽然只是一下,但也被我看见了,安然完全不恼,还顺势给赖老板展开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越加地不舒服,决定速战速决。
赖老板那个大肚子想必是喝酒练出来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可以。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进洗手间抠了三回喉管,才将赖老板给干趴下。
赖老板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香甜儿兴致却是高得很,霸着麦就是不松手,还时不时将自己性感的身姿往秦开身边靠。
我的任务完成了,是时候撤退了。
我朝秦开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搞定了赖老板,香甜儿就留给他了。
他朝我做了一个救救我的表情包,我赖得理他。
出了包厢,穿过长长的走廊,我需要下到一楼才能走出天鹰之城的大门。
走廊尽头的那个包厢的门虚掩着,我路过的时候只是无意中看了一眼。
发现了一个熟人,乔子默。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只能说明我和他的缘分总是如此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