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说:“乔子默,谁他妈的要管你谁是孙子。”
他倚在门前,吊二啷当地说。
“好走,不送。”
楼下,那辆拉风的夜猫机车停在那里。
我狠狠地照着车轱辘踢了一脚,那轱辘纹丝不动,反而是我的右脚指头被踢得连着心的那一种疼痛。
又长又窄的巷道,快到头了的时候,我回过神来,又转身朝回走。
我内心的独白:“乔子默,差点上了当,你这激将法还真不错。”
快到那栋楼下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来,拨打了110.
我将乔子默给举报了,我举报在某某村某某号三楼的某某房间里有人在干违法的事儿。
先不管我与乔子默之间的爱恨情仇。
单就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看在安阿姨和乔叔叔的情分上,我也得管一管。
我在楼下候着,看着警察来了,然后又看着警察将乔子默给带走了。
乔子默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给架着,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看到他一双深邃的眼睛都快冒了火了。
乔子默弄关进了派出所,安然给我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她毫无理由地指责我。
“白子然,我他妈的真的是脑壳有问题才会让你去见乔子默,我本意是让你劝一劝他振作一点,别再沾那个玩意儿的。可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将他送进局子里对你有什么好处,就算你恨他也不能这么落井下石吧!”
我冷冷一笑:“安然,你太抬举我了,你凭什么认为我的话乔子默就会听?再说了,我觉得我一点都没有做错,他这就是欠收拾,好好收拾几回他就老实了。他出来之后要再动那个玩意儿,我会再将他给弄进去的,直到他彻底戒了那个玩意儿为止。”
她那头表示无赖:“白子然,你真是一个狠人,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他都一无所有了,你还要糟践他的名声,你将他的自尊心摆在何处?”
“哼哼,自尊心,在他碰了那个玩意儿的时候,他就已经狠狠地将自尊心给踩在脚底下了。”
安然还在为乔子默辩解:“不是他自愿的,他是上了别人的当才碰了那个东西的,这不能怪他。”
这就好比尽管你在公司里头埋头苦干,加班加点毫无怨言,但你工作的结果总是毫无起色。老板批评你的时候,你还想为自己找借口,其实一直就没有借口,为什么别人能做好,而你却不能做好?
大多数人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我也一样,乔子默是一个成年人了,只要他死活不碰那个玩意儿,我不信还有人会拿刀逼他去那么做?
算了,我不想跟安然瞎扯。
我说:“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我这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做,就不跟你聊了。”
晚上,和慕桥去吃湘菜。
都怪杜胖胖,他在广播里说B市某某路上,新开了一家湘菜味道巴适得很,说得我一直想去,却一直得不出空来。
一大盆剁椒鱼头上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那道小炒肉给辣得不晓得我姓什么了。
我辣得找不着北,猛灌了一阵冰可乐,对慕桥说。
“你晓得不,乔子默沾上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