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子然,你疯了吗?你再打下去会要了他的命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说更来气。
原来安然一直就知道乔子默在B市,他们是否真的是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在一起啦?
答案很明显。
只有我一个人还傻B呵呵地认为他们两个之间是清白的。
我他妈的顿时有一种比傻子还傻子的感觉。
我抽了桌子上的啤酒瓶子,预备连这一对狗男女一起给敲了。
我没有能得逞。
妈的,夜总会就是夜总会,两个保安生得五大三粗。
他们一左一右像拎小鸡似的,将我直接给拎了出去,扔在了大门外头的水泥地板上。
其实我要是识趣一点,就这么收场就好了。
但我偏不,我还是往里冲,我要手撕这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然后,我就一次又一次被两个彪形大汉给扔了出来。
直到警察上门来。
警察以酒后闹事为由,将我给拘到了派出所。
我在派出所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被放出来。
当班的警察语重心长地说。
“姑娘,如今是法制年代,动手是绝对解决不了问题的。我看你多文静的一个姑娘,何必要将自己弄得跟个泼妇似的呢?”
我仍旧恨意难消:“我变成泼妇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给害的。”
警官很无奈,让来派出所领我回去秦开签了字。
“多亏了对方没有计较,还为你求了请,不然你还得在里头呆着。出去以后安分一点,有啥事是沟通不能解决的,冲动是魔鬼知道不?”
我怒了:“警官,要是你老婆跟别人跑了,我不相信你还能一点都不冲动,坐在这跟泰山似的?”
警官一张脸白一阵青一阵:“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呢,你要再说,我让你再关两天。”
秦开忙将我拉住,给警官赔礼道歉。
我是被秦开给扯出派出所的。
妈的,一度不肯出派出所的大门。
妈的,我宁愿一辈子呆在派出所里,也不要这一对狗男女可怜。
秦开一脸懵,问我昨天晚上是为啥,只是上了一趟厕所出来,就跟个疯女人似的又骂街又动手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惹得我如此生气?
我在前头没好气地回答。
“还能有谁,那个龟儿子被我按倒打的就是我那个在婚礼是逃跑了的新郎。妈的,这个龟孙子和别的女人跑了,居然还明目张胆地跑到我的城市里头来丢人现眼。”
秦开一张白脸更懵:“你不是说你老公在婚礼的当天出车祸死了吗?”
我更加没好气:“他要真出车祸死了才好呢,可惜天不遂人愿。”
秦开大概齐摸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假意撸了袖子:“妈的,这孙子,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和你一起揍这王八蛋了。妈的,不揍得他怀疑人生不罢休。”
我白了他一眼:“靠,你还敢说,昨天晚上我被那么多人欺负,你还在一边袖手旁观。还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他还委屈上了:“那个时候我不是以为你喝多了耍酒疯的吗?”
“你认识我那么久了,何时见到我耍过酒疯?”
他不说话没有人当他是哑巴:“说实话,你耍酒疯的次数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