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一茬。
没有想到秦开这个男人也非常之八卦,那之后不久,我大学的同学们都知道我是死了老公的人。
他们直接间接地向我表达了慰问之情。
我来者不拒,也不去解释,这样也好,省得我每次同学聚会的时间,这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挖空心思找八卦。
让他们一次八卦够之后,也就消停了。
这个晚上的雨时断时续,我在雨中来来又回回,回过神来的时候,离我住的公寓楼已经不是点把点地远了。
转过身来朝回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本来都快停下来的雨刷地一下子大了起来。
我被浇成了落汤鸡,但我一点都不在乎,我突然之间喜欢被大雨浇着的感觉,从头到脚都能直切地感觉到雨浇下来的那一种急切地沙沙声。
夜色在雨中更浓郁了,透出神秘的色彩,好似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我的身后。我快它也跟着快,我慢它也跟着慢。
我猛地一回头,只有如瀑的雨帘,半个人影子都没得。
回到住地的时候,刚出电梯就看见香香焦急地在我门前踱着步,一看我回来,立刻就骂开了。
“你个死女人死哪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都快报警让警察来找你了。”
我掏出包里的手机,啥时候没电了都不晓得。
“对不起啊香香,手机没得电了。”
换完衣服,香香坐在沙发上,严肃地看着我。
她说:“姑娘,我一直以为乔子默在你这已经翻篇了,没想到,你一直都没过去。我跟你说,那个人的背影虽然跟乔子默相像,但我敢肯定地说,他绝对不可能是乔子默。”
我缩在沙发上的角落里:“香香,你也觉得那个人像乔子默吧!他如果不是乔子默,他为啥要躲着我们两个,转个身让我们看清楚不就行了吗?”
香香又说:“姑娘,也许是你想多了,人家压根就不晓得身后有两个神经病女的在追着他。”
我不想跟她分辨:“我说,你晚上不主持节目了吗?”
她立马来了气:“你还说,打电话电话不通,我一看你今天晚上情绪不对,害怕你出个啥事,找人顶了班,回来看你在家没得,结果你还真的不在家,你不晓得,急死我了。”
我十分感动:“我只是散了一会步,消消食而已。谢谢你的关心啊,改天请你吃饭。”
香香持续生气,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我是差你那一顿饭的人吗?我跟你说,两年过去了,你早就该放下了。再谈一次恋爱是有必要的,我看秦开就十分靠谱,虽然他抠门了一点,但人长得还不错,也不在外面乱找,不管怎么样还是一个老板,这么多年也一直在你的身边。他也绝对不会像乔子默一样说消失就消失了的。”
我眨了眨眼睛:“香香,秦开,他在我眼中跟老娘们有啥区别?你让我跟一个女人谈恋爱,不是侮辱我的智商吗?”
香香摆了摆手:“得得得,男人在你眼里都是女人,我看乔子默就是你这一辈子的劫,你不遭雷劈个几回是醒不来的。我也懒得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