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宛如那高高在上的皇帝。
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人内心都升起一股想要俯首称臣的冲动。
秦梦嫣很是不解:作为全校平均分垫底的存在,他是怎么做到这么骄傲的?
“咳咳……那个,许老师,你先坐下,你们班级的进步,这一点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希望以后再接再厉。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校风校貌以及最后一个月的工作重心问题,首先呢……”
又是枯燥的一个小时过去,廖一包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焉着脑袋,一句也没听进去。不知不觉回想起当年上高中时后桌的龅牙女给自己写情书的事情,忽然觉得她其实也挺有味道的。
“廖副校长!”这已经是谢叉瑶第三次叫他了,分贝颇大了一些。
廖一包终于从那失败的初恋,逝去的青春中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看着谢叉瑶:“什么?”
“关于刚才许老师的提议,你的意见是……”
只要一听到许老师这三个字,廖一包想都不想便反驳道:“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我……”
这话一出,他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四周的人都拿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嘴角抽了抽,改口道:“他……他说什么了?”
许墨秋摇头叹息:“哎,看来廖副校长对鄙人成见很大啊!”
“咳……”谢叉瑶咳嗽一声,一脸严肃地看着廖一包,“廖副校长,大家都是同事,你如果对许老师有什么不满,大可以提出来,没必要这样。”
廖一包小声嘀咕:“谁让他长那么帅的?”
谢叉瑶没听清:“你说什么?”
“哦,没事,我就和小许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大家不要当真。”
“既然如此,那翻修围墙的事情,就交给你,没有问题吧?”
原来是这个啊!廖一包顿时松了口气:“哦,没问题,没问题!”
“那就好,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杨苟林举手:“谢董事,关于下周的校运会我有话要说。”
“杨老师请讲。”
“我觉得……”
……
高一三班的教室里。
中午打架的**被瞒了下来,但教室里却早已经炸开了锅。
伍大郎脸上擦了药酒,鼻孔里塞着纸巾,大刺刺地坐在桌子上,手里抱着一桶爆米花,一边往嘴里猛塞,一边说道:“你们是不知道!怂……哦不,许老师当时有多帅!宿舍门打开的一瞬间,他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把那小子踢飞了三十四米米远,凌空打着转跟个溜溜球似的……”
这话明显过于夸张,有人插话道:“吹牛的吧?你们宿舍才多大?进深充其量也就七八米,哪里来的三十四米?”
武大郎喷了他一脸爆米花,一脸不满:“夸张!我这是夸张的修辞手法!算了,一看你平时语文课就没有认真听讲,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告诉你,许老师就好像那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以一敌五!一拳一个,打得那几个叼毛毫无还手之力。”
“当然,我伍某人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不是今天状态不好,我一巴掌就是一个!打得他们哭都哭不出来!”
苟熊摸着下巴:“你的意思……姓许的平日里都是在让着我们?其实他骨子里有较为严重的暴力倾向?”
班长赵雅茹道:“暴力倾向谈不上,你们难道不觉得,他格外偏袒咱们班的同学吗?”
这倒似乎是真的,就拿他监考来说,其他班的学生抓得不亦乐乎,在自己班的学生面前就是个睁眼瞎。还有家长会……
聂凯压低声音:“对了,还有件事儿,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出去!这事儿,我也是听楼上高二的师兄说的。”
“啥事儿?”
“师师和五班那个LOLI娘组队去男澡堂,给小穆报仇,差点吃亏。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咋的了?她们该不会被……”
“瞎说什么?信不信爷爷捶死你?”聂凯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道,“当时许老师得到消息,单枪匹马杀了进去,一个打七个,揍得他们死去活来!连手机都被他全部收缴扔进了粪坑!”
“真的假的?他真的有这么厉害?”
聂凯白了他一眼:“我骗你干什么?反正我提醒你们一句,尽量还是少去招惹他比较好。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的天儿还穿长袖吗?”
“为什么啊?”
“我亲眼看到,他手臂上,这么长一道伤疤!对了!还有弹孔!老吓人了。依我推测,他以前很有可能在某个特殊组织待过!搞不好还是传说中的退役兵王呢!到时候振臂一呼,华夏百万将士参上,那场面……想想都刺激!”
“越说越玄乎了!你干脆说他是奥特曼算了。”
聂凯也感觉自己吹过了,摸了摸脑袋:“当然,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性。”
正说话间,马钢盔搬着桌子椅子,直接来到了讲台左边。
武大郎一愣:“钢盔哥,你这是……”
马钢盔回过头,厌恶地看了牛钢门一眼:“我不想和懦弱猪坐一起。”
他们一个宿舍,就数牛钢门身体素质最好,平日里打球玩闹,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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