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听着魏忠贤的话,深以为然,点了点,然后开口道:“朕不想伤害,朕与信王之间的兄弟之情,在保证这一点的情况下,如何能够让信王不在插手这件事?忠贤,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魏忠贤听着皇帝朱由校问他,连忙开口道:“奴才听闻,前些日子信王殿下,曾经主动请旨,要南下浙江,去查浙江乡试舞弊的事情,陛下何不顺水推舟,赶紧下一道圣旨委任信王殿下为钦差,让信王殿下速速离京前往浙江,如此信王不在京中,自然也就无法插手奶娘进宫的事情了,而且这样也不会妨害,陛下与信王的兄弟之情!陛下以为如何呢?”
朱由校闻言大喜,阴郁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惊叹道:“忠贤,你可真是朕的智囊啊!此法非常好,甚合朕心!这次你算是给朕立下大功了,说说想让朕赏你点什么?”
魏忠贤看着皇帝朱由校,正在兴头上,知道自己此刻的要求,皇帝都会答应,便连忙借机说道:“陛下,这次替陛下去查谣言的事情,奴才发现,自己实在有些力不从心,身边也无人可用,奴才听闻东厂的情报幡子遍布天下,如果陛下认为奴才还是个可信之人,奴才想替陛下掌管东厂,为陛下监听天下,还请陛下恩准!”
魏忠贤这虽然是开口要官,但是他要的非常委婉,而且还是以,为朱由校服务为借口,这让朱由校心中十分满意,听完了魏忠贤的话后,便连连点头,开口道:“忠贤,难得你有如此孝心,既然如此,朕就将东厂交付给你,你来替朕监察天下,以后可要努力办差,别让朕失望啊!”
魏忠贤听着皇帝朱由校,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请求,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奴才谢陛下恩典,请陛下放心,奴才以后一定实心办差,替陛下好好监听消息,做陛下的耳朵和眼睛!”
朱由校闻言,含笑的点了点头,此刻自以为得了一个得力帮手的朱由校,并没有想到,就是因为他的轻信,一个祸国殃民的大宦官魏忠贤,从今日起便走到了历史的舞台上。
乾清宫的一切,并没有瞒过,在皇宫之中遍布耳目的中央情报处,这个消息自然也是第一时间,便传到了朱皓的耳中,朱皓听着韦小宝向自己汇报这件事情,刚刚因为摔了十来个花瓶,怒火已经基本消了一半他,噌的一下,胸中怒火便再次蒸腾而起。
怒火中烧的朱皓,根本就没有顾及韦小宝还在场,当即便破口大骂:“魏忠贤你这个老阉货,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说着朱皓再次将,手边的一个花瓶仍在了地上,“咔嚓”的一声,花瓶落地的脆响,吓得一旁的韦小宝,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韦小宝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主子生这么大的气,想要开口劝慰,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他只能默默的站到了一旁,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生怕祸水东移,让自己的主子将怒火发在他的身上。
朱皓之所以生这么大的气,并不是因为魏忠贤向他的皇帝大哥进谗言,离间他们兄弟关系,而是因为魏忠贤掌管了东厂,这东厂势力的强大,乃是大明最独特的部门,让朱皓不禁心存忌惮,所以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东厂,全称是东缉事厂,是大明的特权监察机构、东厂权力比大明的另一个,特权监察机构锦衣卫的权力还要大,因为东厂只对皇帝负责,不经司法机关批准,可随意监督缉拿臣民,甚至只要是怀疑你有问题,便可以不经过皇帝同意,便可以先行逮捕,这个权力锦衣卫是没有的,锦衣卫只能审理皇帝钦定的案子,而东厂则是可以自己找案子办,这个区别就很大了,魏忠贤掌管了如此重要的特权部门,就不难怪朱皓会如此生气。
朱皓将那个花瓶摔碎之后,尽量克制了一下自己暴怒的心情,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向韦小宝确定道:“小宝,你说皇兄已经同意了,由魏忠贤接管东厂,这个消息确实准确吗?是否有进行再次核实?”
韦小宝听着朱皓问他,不敢迟疑,连忙回答道:“启禀殿下,此消息事关重大,奴才已经和情报幡子们再三确认过了,消息准确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