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恐怕对您的公司发展可不利啊。”
包大同脸色一僵,赶紧道:“是我糊涂,不问,不问了。”
“来,我给两位介绍一下,这位是俞大师,上次您二位从我这里买走的符,就是俞大师画的。”姓曲的男人向一侧让了一步,说道。
“俞大师,快请坐。”耿秋华笑的如同菊花一样,和这位俞大师说道。
俞大师坐在了主位上,点点头:“两位客气了。”
包大同朝门口的服务员挥挥手:“快,上菜吧。”
很快,各式菜肴如同流水一样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从这两位一进来,我一句话没说,这两位也没有用正眼看过我一眼,仿若我就是不存在一样,也有可能是把我当成耿秋华家的孩子了。
我倒也不在乎,之所以来,就是想要见一见这位把我画的符说成是他制作的这位大师。
任谁自己的辛苦成果被人冒领,都会很不爽。
“俞大师,这是用飞机运过来的海鲜,下飞机的时候还是活的呢,新鲜,您尝一尝。”包大同弓腰塌背的坐在一旁,陪着笑脸说道。
俞大师尝了一口,不喜不忧的点点头。
反倒是一旁的曲姓男子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道:“包老哥还有嫂子,两位有什么话要和与大师说吗,一会儿,俞大师还要和一位大公司的董事见面商量事情呢。”
耿秋华一听俞大师一会儿就要走,忍不住说道:“我们就是想要感谢俞大师,买来的那张俞大师的平安符在车祸的时候可是救了我老公一命。”
俞大师放下筷子捻了捻胡子,挥挥手,语气云淡风轻的说道:“缘分而已,那张平安符不过我随手一画而已,不足挂齿。”
“那张符啊,是俞大师随手一画,不是大师真正的水平,大师用心制作的符箓,可比那一张强出十倍,别说车祸,就是什么灾祸都能够化险为夷。”曲姓男子嘿然说道。
包大同和耿秋华一对夫妇对视一眼,都有着钦佩和折服。
我心里的火腾的就烧了起来,心里大骂一声,拿我的符来冒充是自己的也就罢了,还好一顿贬低来抬高自己,这人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还随手一画,那可是八种符咒的符箓,哪一张不是我费劲了精力才制作出来的!老舅说这话我相信,南京张玄庭我也信,就这位狗屁的俞大师,我就不信,他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冷眼盯着这两位,倒是想要看一看,他们还能演出什么戏来,拿着我的符冒充是自己的,有什么目的。
包大同搓了搓手,眼睛冒着光说道:“俞大师,我还想从您这买两张符,价钱好说。”
耿秋华跟着急促的点点头。
俞大师依然没说话,曲姓男子突然脸色冷了一下,喝道:“买?俞大师需要卖符为生吗?你们这是对俞大师的侮辱!应该是求?求,懂吗?求俞大师的一张符,多少人攥着大把的票子想要求大师的符都求不来,哼。”
包大同和耿秋华都愣住了,神情尴尬无比。
“曲先生不要说了,我们走吧。”俞大师面色不喜的说道,随即站起了身。
“唉唉,俞大师别走啊。”包大同急的抓耳挠腮,上前一把拉住了两人,陪着笑脸,“是我不会说话,一会儿我自罚三杯,我诚心向大师您求两张符。”
包大同和耿秋华两人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曲姓男子和俞大师这才消了气,再次坐回了桌子旁。
我看着做足了高姿态的姓曲的和这位俞大师,看这包大同和耿秋华夫妇低眉顺眼的样子,不由背靠着椅子,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
“大师的符因为在上面加持的法力有高有低,保平安,旺财运的效果也各不相同,分为天,地,玄,黄高低四个层次,你们想要求哪一层次的符啊?”姓曲的男人夹了一口菜,看着包大同两人问道。
“我们上次求的平安符属于那个层次啊?”耿秋华问道。
“上次那一张属于半残次品,勉强达到最低的黄吧,否则也不能三千就被你们求去,俞大师的符,玄级的六千,地级的一万,至于天级的……”姓曲的男人摆出三根手指头,示意三万。
包大同和耿秋华一听三万,虽然家里资产颇丰的两人也直咧嘴,显然觉得太贵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已经忍无可忍了,把我的符竟然说成残次品?忍不住脸上带着冷意,朗声问道:“敢问这位俞大师,那张平安符真的是你随手画出来的,认为它是一张残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