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富贵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谁知道这个老不死的这么凶,竟然要人命,他那欠扁的徒弟的降头都那么厉害,这个老鳖那就更厉害了,我上去那不是把脸递过去给人家抽吗。”
我们三个在会议室商量了好一阵,可是也没有想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对策出来,在最后,我让杨潇潇去办一件事,那就是打听这个潘仁宗的来历!兵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对方想要害我们,至少得知道对对方的来历吧。
杨潇潇也没有让人失望,凭借自己的关系,很轻松的就从某位老师的口中打听到了我想知道消息。
“那个叫潘仁宗的是晁天华的朋友,而晁天华就是今天一起来的那个富商,他是远江市好几家大公司的老板,人脉很广,今天来到学校,和学校的教务主任询问了一下那天哪个班级去九道沟踏青了,之后就很容易的从学籍的一寸照上找到了我。”杨潇潇语气低迷的说道。
之后的两天时间,富贵也陆陆续续的从一些同学那里打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富商晁天华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医院去了几十家,但是都不见好,所以才高价请了从别人口偶尔听说的能人潘仁宗来治病,似乎晁天华的儿子病情大为好转,所以视潘仁宗为上宾,有求必应。
我们搞清了对方的来历,可是知道和不知道,似乎没有太大的用处。
眼看着只剩下三天的最后一天,我的心情非常的沉重,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来对付潘仁宗,从他徒弟施展的鬼头降就能推断出,他的本事肯定远远强过我,凭我这点手段,恐怕真的无法应对他的更高深降头术。
现在,似乎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避开他,让富贵和杨潇潇离开远江,可是他们两人都在这里念书,难道就放弃了学业?另一条路,就是将我的灵骨交上去,然后再道歉,但是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我的脑袋里,就被我否定了。
我背靠着旅店的床头,心中烦躁,想到,如果老舅在,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因为我相信,凭借老舅的本事肯定能够对付的了这个潘仁宗,可是,现在老舅在哪里?我完全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更是完全没有头绪。
到了第三天,一个文质彬彬带着眼睛的男子来到学校找到了我们三人,他自称是天华公司的一名职员,应他们老总的好友潘先生的要求,请我们三人去一趟。
富贵和杨潇潇都看着我,等着我拿主意,我沉默了一下,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但是我坚持不让富贵和杨潇潇去,而是我独自一人去。
我心中生出一股豪气,既然躲不掉,那就索性不躲,这个潘仁宗虽然直言会害我们三人,但是想来肯定是降头术,因为这样不会留下任何的证据,总不会是等我去了,拿刀直接把我剁了,所以此行不会有什么危险。
来接我们的车是一辆高档的小轿车,这还是我第一次坐这么高档的车,心中有些自嘲,自己坐这么好的车,竟然是要害我性命的人派来的。
等到了地方,车停在了一家名为东方的大酒店的旋转门前,开车的青年领着我进了酒店,直奔二楼楼梯口。
我无心观赏酒店大堂的富丽堂皇,心里装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何应付这个蛮不讲理,霸道无耻的老王八蛋!
最终,我迈步进了二楼一间宽敞的包房内,这间宽敞豪华的包房内坐着两个人,一个就是在我眼中面目可憎的潘仁宗,另一个却不是那天的富商晁天华,而是一个年纪和我相当的青年,长着一张马脸,双眼细长,脸色白皙的如同女人,嘴角正噙着冷笑,用怨恨的目光看着我,陡然,声音尖细的喝问道:“就是你灭了我辛勤培养的小鬼?”
“是我。”我平静的应了一句,不知为何,到了这里,本来忐忑的心却淡定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花费了多少精力培养?而且,我还受到了反噬,你该死!”青年怨毒的望着我,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我早就死了好几遍。
我懒得废话,直接看向潘仁宗。
潘仁宗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看着我,神情戏谑,不急不缓的说道:“你想好了吗,打算赔礼道歉?还是想要尝一尝腐身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而且,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我弄到了一根那名女学生的头发,凭此,我就能够施展降头术,所以,你们想跑都跑不掉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直视着他问道:“那是不是,如果我不赔礼道歉,你就会用降头术杀了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