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还是没有看透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要不是我实在有心无力,我都想要收这孩子做我关门弟子了……”
我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哑巴丘说出这么长一番话,而且语调和之前也大不相同,显得十分的惊奇。
隐约间,在给我灌顶之时,老舅和哑巴丘说了好多的话,可是我半睡不醒,完全听不清了,记不住了。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柔软的床上,明媚柔和的阳光从窗子照射进来,我支起身子,就看到老舅坐在床的一边,正翻看着一本线装书,见到我醒过来了,笑着问道:“大外甥,有啥感觉不?”
我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是似乎脑瓜好像更清晰了一些,还有就是非常的饿,好像前胸都贴到了后背。
“老舅,我饿了。”我挠挠头,实话实说道。
“哈哈,能不饿吗,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要不是哑巴丘说绝对不会有事,我差点把这房子给拆了。”老舅张口笑了笑,好像是在打趣,可是我感觉的到,他说的是实话。
老舅早就给我准备了吃的,等吃饱了,感觉竟然能浑身没有一处不舒服,心中不由得暗暗惊讶,这就是灌顶吗?竟然这么厉害。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身上沾满了尘土洗了一次澡一样,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而灌顶就是给我的阴魂从内到外的洗了一次澡,我说这要是隔三差五灌顶一次,那该多好。
老舅听了大笑道:“你知不知道灌顶有多难,哑巴丘虽然厉害,可是最多三年给人灌顶一次,否则都会损伤自己的阴魂根基,所以你这个想法,基本上是不可能实现了。”
老舅说,这次来哈尔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找哑巴丘给我灌顶,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明天就回家。
我点了点头,虽然在外面能够见识很多新奇的东西,很有意思,但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心里就非常的想念家里的爸妈还有两个姐姐。
我们俩正商量明天回家的事情,这时候,却有人敲了门。
我站起身过去,推开门一看,是一个我有点印象的人,正是我在院子里多看了一眼那个穿着皮棉袄的男人,那羊皮袄我一看,也不知道穿多少年了,黏着一个个黑疙瘩,都有一股嗖味儿了。
当时没仔细看,远远的看着好像是一个小老头,可是现在一看,这个男人年纪并不大,似乎也就四十岁上下,可是却显的很老,脸色透着一股不健康的苍白,下巴上胡子拉碴的,双眼发黄而且浑浊,人还非常的瘦,皮包着骨头,整个人病怏怏的,就像随时要摔倒死过去一样。
这个人看到我开门,呵呵一笑,裂开抽烟抽的发黄发黑的牙齿,问道:“小家伙,你老舅在不?”
我点点头,侧身让开了门。
老舅见到这个人进了屋,也不起身,就坐在椅子上继续喝茶水,神情淡然的问道:“丧门丁,你找我,有事?”
丧门丁,这是外号?竟然这么奇怪,我心里念叨了一句。
丧门丁看着我老舅,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这话说的,我要是没事,敢来打扰蒋先生吗,那不是找抽吗。”
“有话快说。”老舅放下茶杯,不耐烦的说道。
丧门丁似乎一点也不再话我老舅态度,依然笑嘻嘻的,很快的回应道:“我听说蒋先生这些年在全国各地找它?最近我的一个小兄弟在那边发现一个神仙地。”说着,用手指了指窗外,而那个方向是西南方。
“进去试探的时候折了十好几个好手,活着出来的说,好像在里面看到它了,我就寻思,来找你合作,它归你,剩下的再让你随便挑三样……”丧门丁看着我老舅,吸了吸鼻子。
我老舅头一转,眼神紧盯着丧门丁,喝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看到,当丧门丁提起“它”的时候,我老舅的手抖了一下,显然心中十分震动。
此刻我离好几米外,可我还是感觉道一股从老舅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刺的人骨头都发凉,甚至此时的老舅,让我都感觉到害怕。
丧门丁脸色本来就苍白,现在都有点发青,勉强的一笑,连连摆手:“我丁某人自己的斤两还是清楚的,可不敢和蒋爷您开这种玩笑,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别看我活的不太舒服,整天一副要死的鬼模样,可俗话说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还没活够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