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徐晓寒,微微皱眉。
四海厅是喜利酒店最好的包厢,消费都在十万起步。徐晓寒和宋报国的装扮,很难让人相信,是能消费几十万的主。
虽然这样想,但基于职业素养,大堂经理还是给徐晓寒指了个方向。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徐晓寒,你怎么也在这里?”
一个人从大堂的沙发中起身,走了过来。
脸四四方方的,看起来有点胖,戴着副眼镜,说话时微眯着眼,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
徐晓寒笑了,还真巧。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刚打电话让他参加同学聚会的班长,马永望。
“宋爷爷。”
马永望跟宋报国笑着打了个招呼。
他人脉不小,知道锦绣集团在青阳市混得风生水起,资产比他的公司还要多十倍不止,自然不会得罪宋报国。
“嗯。”宋报国不咸不淡地点头。
马永望这才看向徐晓寒,笑容中多了几分戏谑。
他的叔叔,还有几家大公司负责人,此刻正在里面的包厢跟江氏集团的代表谈投资的事情。
马永望还没资格进去里面听。
他之所以在大厅中等着,就是想找机会认识下江氏集团的代表。当然了,这还要他叔叔引荐才行。
马永望笑道:“徐晓寒,你是不是太久没回来,走错地方了。这里可是喜利酒店,镇安市的五星级大酒店。”
虽然没有说得很难听,但谁都能知道马永望话中的意思,五星级大酒店,不是徐晓寒这种人能来的。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徐晓寒平静地看着马永望。
马永望一怔,没想到一向木讷寡言的徐晓寒居然敢质问自己,不由得心头微怒:“你跟我能一样吗?”
“我是来谈生意的。”
“今天江氏集团将决定一个十几亿的投资项目,虽然我现在能力不够,拿不下整个项目。”
“但今天顺利的话,我也能拿到一两个子项目,价值几百万,甚至达到千万。”
“你过来能干嘛?”
“过来喝白开水吗?”
徐晓寒眼中冷光一闪,宋报国面色一沉,道:“马永望,你怎么说话呢?”
“读书时,你被欺负,晓寒替你挡过拳。”
“没想过你回报,但你这样说话,也太让人寒心了。”
“赚了点钱,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你这种人,不配跟晓寒做朋友。”
“喜利酒店,我孙子怎么不能来?”
说完,宋报国拉着徐晓寒,就往刚才大堂经理指的地方走去。
徐晓寒本来想给马永望一个教训,但听到宋报国的话,他凌厉的目光顿时柔和下来。
在老人的心中,他一直都是个孩子。
看着宋报国和徐晓寒离去,马永望脸色难看,旋即冷笑起来:“强行装叉,有什么意义。”
宋报国当然有钱,能消费得起喜利酒店。但徐晓寒靠别人这种行为,让他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