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农妇正在灶间洗锅,惊恐的想要喊,却又用手拼命地捂住自己嘴,两眼一黑瘫倒在了地上。
做为户主的农夫,不得不张口,他结结巴巴问道:“这位好汉,我可是穷家薄业的人家,不比大户人家。”
那人一挥刀作势要劈他,怒道:“闭嘴,问你话了吗?院子里的车是谁的?”
那农夫吓的脖子一缩,身子也悄悄地往后挪了挪。
我年纪最小,所以坐在了最外边。这时候偷眼向师叔望去,却见他一脸的淡定,并没有将这两个不速之客放在眼中。
我神经略微松驰了些,却依然紧绷着静观其变。
师叔摆弄着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问道:“恕袁某眼拙,不知二位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这两人明火执杖的打劫,懒得蒙面化妆就直接闯进屋了。有可能觉得很轻松就可以搞定我们几个人,所以行事就有恃无恐了。
拿枪的人显然是初出茅庐的生瓜蛋子,虽然是用枪顶着欧阳,可是他比欧阳还要紧张,握枪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不说,额头上的汗水涔涔,也因紧张不敢去擦拭。
到是身边这个提刀的家伙象是个惯匪,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师叔,一边用余光在扫视屋内动静。
见师叔问起,他用刀点指着师叔,毫不客气道:“我不管你是谁,跑到我大哥的地面上来刨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师叔一副事不关已的神情,笑着对他说:“来,这两位朋友,把刀啊枪啊收起来,小心走了火。天热,坐下来喝杯茶,消消肝火。”
拎刀男子不怒反笑,哼了一声道:“你是哪路神仙,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啊?”
师叔仍是喜怒不形于色,淡然一笑,道:“我是哪个并不重要,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最好还是各扫门前雪,手不要伸的太长为妙!”
持刀人怒喝道:“今天我就给你扫一个看!”
话音未落,立即挺刀就往前扑。
我早就在一旁静待良机,见他一动手露出了腹下空门,当即扭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一招“进步劈闪”。
右手一拳砸出,正中他的右臂,那人手中刀拿捏不稳,“当啷”一声被我打落在地。我偷袭得手,立即紧跟着上左步,左手拳也呼啸而至。那人还在愣神之际,鼻梁上已经中了一记重拳。
立时,那人已经是血流满面,嚎叫着双手捂脸向后倒去。
我身子往低一伏,跨上前去,右手中拳结结实实地正打在他的膻中穴上。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一两秒钟之内。其他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人身子立即向后直跌了出去,正好撞在同伙的腿上。
那人本来就胆怯,突然冷不防被撞了一下,腿脚一软,枪口也失了准头。
欧阳见有机可趁,一边伸手去夺枪,同时猱身而上,一头正顶在那人下巴上。那人差点摔出门外,鲜血向外狂喷,牙也掉了一地。
欧阳捡起枪,一边用枪托在两人身上猛砸,一边双脚在两人脑袋上发力狠踢。小康这会儿也醒过神来,从地上捡起那柄砍刀来,用刀背在两个人身上胡乱敲打。
开始两人还能强自忍耐,后来则是呻唤连声。那个拿刀的家伙挨的重,竟然痛的昏死了过去。
那农夫这会醒过神来,顾不得去看妻子的安危,跳到地上趿着鞋去看外面动静,他的妻弟则赶紧去救治姐姐了。
欧阳恶狠狠地朝那个拿枪家伙脑袋上跺了一脚,望着师叔道:“干脆把这两头黑宝猪扔到坑里,活埋算了。”
说完话,伸手抓住一人头发,就往外拖。
师叔还在不置可否,持枪人听了,则惊的体如筛糠,不住口的讨饶了。那拿枪的家伙更是抱了欧阳的腿,一边口里活祖宗的乱叫着磕头如捣蒜,一边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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