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跟姚成在一起,后来,他的腿是瘫痪了呀?
那周夏还说她爱人腿没问题,那就是周夏撒谎了,他一下把被子从头上拽下来,露出来那张大脸,既然周夏是撒谎,那就是说他还有希望,等有一天他工作做好了,那就还有从新拥有周夏的机会。
从明天开始,他就再也不跟别人勾勾搭搭了,他要好好的工作,上进,将来从新把周夏抢回来,周夏一开始就是他的,就应该永远是他的。
徐刚想到此,心情顿时就好了,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过去了。?
徐家老两口抱着孩子来到马路边,徐母唉声叹气的,“唉!你说这娶个厂长闺女做儿媳妇,这哪里是娶了个媳妇啊!这简直就是娶了个妈!你说这天天吵,这可啥时候是个头啊?”
“拉倒吧!别管了,肯定是徐刚又盯着那周夏看了,你那儿子你还不知道,一看见女的就迈不动步,还有就是愿意围着周家姐妹转,之前不还跟过那个叫周娟的么?反正你儿子也不是啥好饼。”
“好不好饼的,你也是男人你难道还不知道么?哪有猫儿不吃腥的,还不是周娟那只骚狐狸勾引的儿子,儿子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错的,这咋还抓住不放了呢!”?
“谁让你儿子不会办事,还让媳妇抓住了,就是有那事也不能被抓住啊?”
“可不是咋的?” 徐母说完这句话,反复吧嗒几下嘴,就越来越琢磨不是个事,“不是老徐头,你说啥?你这么多年是不是也有过女人,只是没被我抓住,你就不承认了。”
徐父愣了下,忽然,“你瞎说啥呢?这不是说儿子的事呢么?你咋又说上我了,我跟你过了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啥样么?我要是有,还能跟你好好过日子。”
徐母脑中飞转,突然,眼前一闪,指着徐父,“我想起来了,徐刚八岁那年,厂子里就都说你跟前院那大刘媳妇不清不楚的,现在想想我还记得,你也是当时不承认,可是那女人都找到家里了。”
徐父仔细想了半天,“根本没有的事,我是啥人啊?肯定是你记错了,我可没有那种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要是大刘知道了,又影响人家夫妻感情,你可怪别这些没影的事了,我可要回家了。”
徐父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屋里走,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笑话,这种事能承认么?只要是不按倒在床上,他都不会承认的,他要是承认他就是个棒槌。
他边往回走,边想起来了,是有那么回事,他跟大刘媳妇还真就有过一段,想到此不由的老脸一红,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想着这件事干啥。
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后悔药吃,当时俩人都说离婚,然后再结婚,可是,当时离婚是件很丢人的事情,所以,一般人即使过得不幸福,也选择凑合过着,就比如他们两口子就是如此。?
徐母气的都要爆炸了,老的少的都不让她省心,当年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现在都这么多年了,想起来还是很生气的。
这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当年做下了风流史,现在少的也跟着学了,怪不得出了这样的事,老头子一直就装听不见呢?
原来是有粑粑事在那堵着呢?这老东西真不是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