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人家谈笑风生那么久,不知道人家名字?”
“王、白、石。”
陆晚君又重复了一遍且是把这三个字咬的真真切切。
“下药竟然拿非苯二氮卓来给我喝,我应该说她蠢,还是天真呢?”
“嗯?顾先生?”
陆晚君任凭男人缓缓恢复了动作,没有反抗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明天问林九。”
顾夜爵抛下了这么一句便专心干着自己的事。
他都快魂归故里了,哪有心思想别的?
“问林九?”
陆晚君侧头视线寻着什么。
下一秒,温厚的大掌又给人掰了回来,男人又停了且支撑着身体起了一点。
“你是死人?没有感觉的么?我在干什么呢?你又在干什么呢?”
顾夜爵被陆晚君这波操作弄的,险些不好使了。
那种感觉就好似,一个*****犯正干着犯法的事儿,而被害人却毫不在意。
甚至是,你把手机给她了,她不是去报警,而是打个电话和旁人唠唠家常。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我干什么?我要给林九打电话,我要弄死王白石。”
陆晚君说完便身手去推人。
可这一推,她就后悔了。
………
另一边,林九扶着夜之年进了一个房间,一点不远就在隔壁。
王白石也在,还有那个嫌弃他给小费给少了的服务生。
王白石见推门进来的是林九,本是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的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从门打开,到门缝里露出林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这短短分秒间。
王白石从神色淡然到勾唇露齿,再到一脸死灰刚刚好轮番上演了一遍。
直到夜之年的出现,这人怎么起来的,就又怎么跌回去的。
“人齐了。夜同学你们不妨聊聊今晚的事情。”
“聊好了随时找我,我就在门口。”
林九退出房间,刁钻的眼神一怔。
就听有东西哐哐响。
林九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老板这……”
他不紧不慢的扬起头看着天花板,用心思考了一会,随后一步一步挪了两米远出去。
一身本领的钢铁直男却有颗玲珑剔透心。
只不过没用在正地方,他斜扬着视线,心里默默自问,“一会会不会从天掉下来一张床?”
“掉就掉,砸不到我。”
翌日。
林九一早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个袋子。
没等多久,顾夜爵就开了门,一身浴袍加身,刚洗完澡的人头发还滴着水。
林九面无表情的递上袋子,这人能在顾夜爵身边这么久多亏了这张死人脸。
连见了自己老板脖子上那血淋淋的抓痕时都能跟没看见似的,多贴心?
卧室里,陆晚君整个人蒙在被子里。
顾夜爵把两个袋子放在床头柜。
人在床边坐下,点了根烟,而后道,“你问我这么做和那两个畜牲有什么分别?”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红色方盒儿,打开后,又一把扯开蒙着陆晚君的被子。
把人捞出来抱在腿上,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合法行驶一个做丈夫的权利。”
陆晚君闭着眼睛,脑袋耷拉在男人颈窝,呛成鸡窝的发丝戳着他的下巴。
又是一副你随意的样子,之前在顾夜爵看来,她陆晚君对于昨晚的事情并不在乎。
好像睡了她的男人不是他也可以?
行行行,顾夜爵猛抽了两口烟,掐灭之后,也不管怀里的人是真睡还是装睡。
又给人扑了。
陆晚君像个病秧子似的终于有个反应,弱声轻语的开了口,“困。”
“困?”
顾夜爵气的呀,“老子累的个王八似的,你就一句困?”
陆晚君牵了牵眼皮,睫毛打着抗议,“夜爵哥哥…饶了我?”
顾夜爵,“晚君妹妹…我饶了你,谁饶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