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楚云山黑着一张脸,带着白小杰来到楚长歌的小院。
白小杰抬头一看,好家伙,这是动物收容所?
大的小的,凶的猛的,这动物可不少,还有会咬人的。
怪不得,楚云山黑着一张脸。
楚长歌看着走进来的自己爹爹:“爹,这是?”
楚云山咬咬牙:“还记得小时候和你说过的师尊吗?”
楚长歌抬起头:“没印象,他说是他就是啊?”
楚云山都无话可说了:“你这名字,还是你师尊给你起的。”
楚长歌开口:“就他,能教我啥?”
白小杰脸也黑下来,知道就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呀,我不要面子的吗?
白小杰开口:“楚家主,你儿子,我就带走了,院子里动物看着办。”
楚长歌不乐意了:“你谁呀你,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你要给我放了,我跟你没完。”
白小杰一只手提溜着楚长歌就离开。小家伙还是挺重的,就是这性格,有点狂啊。
“你放开我。”
“不放。”
“大哥,求你放了我吧。”
“叫师尊。”
“师尊,你放了我吧。”
白小杰不再理会,任由他哭闹,折腾,这小子欠调教。
走着走着楚长歌不闹了,这不是附近的禁山吗?
只要是附近居民,想到这里来,采点东西回去,进都进不去,莫名其妙就会转出来。
都说这山上住着仙人,一拳头干翻城墙那种。
楚长歌看着自己师尊穿过森林,来到山上。
白小杰直接一丢:“怎么不闹了?”
楚长歌嬉皮笑脸的:“师尊。”
白小杰揉太阳穴,这家伙学川剧的吧,变脸速度这么快:“你很喜欢小动物?”
楚长歌点点头:“天生就觉得,和它们特别亲近。”
白小杰右手一指,楚长歌悠悠闭上眼睛。
出现在眼前的是厚厚一本书籍,翻开一看全是动物图片。
这高高大大的是马,这头顶两只角黑白相间的是奶牛,这白溜溜长角的叫羊。
这本书叫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铲屎官。
睁开眼睛的时候,楚长歌笑嘻嘻的看着白小杰:“师尊。”
白小杰朝着后院一指:“后边去吧。”
楚长歌不由分说来到后院,这才是适合自己养的宝贝呀。
高头大马,咩咩小羊,哞哞小牛,我来了。
朝着高头大马就跑了过去,看着高头大马一个朝后蹬,立马停住脚步。
就自己这小体格子,还不得踢个报废呀。
还是咩咩小羊适合自己,抚摸着羊毛,好舒服呦,软绵绵的。
白小杰回到藤椅,羊圈,牛圈,马厩,可得弄好了。
想想这孩子以后的生活,吹着口哨放着羊,挤着牛奶再骑马。
无奈叹息,畜牧业,养殖业,以后这就是楚长歌的生活了。
文化课也不能落下。
白小杰找到夜星辰。
夜星辰略微诧异:“师尊?”
白小杰开口:“后山那放羊的娃娃,文化课恶补一下,是你们小师弟。”
夜星辰点头。
白小杰走出房门,是个有悟性的小伙子。
已经在尝试多元音乐的融合性,假以时日,八音会应该可以去听了。
山上各自有了他们自己的院子。
来到柔柔家的院子,小丫头正在尝试其他风格的衣服。
无奈一叹,为啥又是清明风?
看韩立不在院子里,来到田间地头。
已经尝试着,粮食作物变成其他产品。
陆陆续续来到师家姐妹的房门外,这两个丫头,还没回来。
梨园四当家的房间类似于一个四合院,基本功完毕后,一场大戏拉开帷幕。
这是经典剧目,四郎探母。
从四郎探母第一段坐宫,四郎引出:金井锁梧桐,长叹空随,一阵风。
到铁镜公主盗来令箭,四郎出关。
白小杰继续听,果然经典选段:
尊一声驸马爷细听咋言
早晚间休怪我将你怠慢
不知者不罪你就海量放宽
……
扭转头来叫小番
备爷的战马扣连环
爷好过关
这一段有那味了,仿佛回到了看电视,老艺术家声情并茂的演出。
再也回不去了,离开四人的院子。
继续躺在藤椅上,哼唱起了这一段。
大多数人估计都听到过这个选段,完整版的母星快节奏的生活,有谁还能花时间安安静静坐下,听一出完整的京剧。
白小杰印象里还真没有,别说去京剧院了,就是手机上看完整的一出都很少有。
唱完选段,抬头望天,靠你们了。
似乎又回归咸鱼生活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山下又有城市,多管闲事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白小杰下山,看着无名城百姓的生活。
哪里有困难,哪里去,哪里有热闹,哪里去。
“听说了吗?”
“听说啥呀?”
“明天,老李家闺女出嫁。”
“那可得好好看看,这咋最近才听到消息?”
“哎,说起来也可怜,这老李家的夫婿你可知道是哪个?”
“谁啊?别卖关子啦!”
“嘿嘿,刘二小。”
“他呀,小伙子人挺不错的。”
“刘二小和老李家闺女,早就好上了,只不过这刘二小突然甩了老李家闺女李妮。”
“你糊弄我不成,这都甩了,哪里来的成亲一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刘二小原来有病。”
“有病,难道是男人的通病,不行?”
“想啥呢你,是脑子里长了个玩意儿。”
“脑子里本来就有东西呀。”
“哎,这样和你说吧,脑子里有一个肉球球。”
“肉球球,那是什么?”
“听小神医说,这病叫脑癌,那肉球球叫什么来着?”
白小杰搭话:“叫脑瘤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另外一人回过头来:“小哥坐下一块听听?”
白小杰坐下,这里的民风还是挺淳朴的:“你们说那个神医,叫什么呀?”
食客家苦思冥想:“名字挺有意思的,叫什么什么孩子来着。”
食客乙:“连个名字都不知道,这事情,不会是你瞎掰的吧?”
食客甲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怎么可能是瞎掰的,小哥你给评评理。”
白小杰安抚一下:“这位老哥,你坐下说,不要激动,这神医是不是叫任楚无海。”
食客甲刚坐下,又站起来:“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说完又重新坐下。
白小杰开口:“那小神医是怎么把刘二小治好的?”
食客甲说:“好像是开瓢。”
食客乙:“什么叫好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食客甲想起听到的传言,忍不住打个哆嗦:“主要是说起来太渗人了。”
白小杰起身告辞,事情的原委基本上清楚了。
食客甲:“咦,小哥咋走了?”
食客乙:“还不是被你给吓得,哪有把脑袋打开就能治病的。”
刘二小与李妮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私定终生,两家父母也很乐意。
本来即将订婚的二人,本该喜气洋洋。
可奈何刘家来退婚,李家自然不乐意。
堵着刘家二老非得给个交代。
刘家二老被逼无奈,眼含泪水,打开自己儿子的房门。
李妮父母见未来夫婿这个样子,不由自主的问出了缘由。
得知不想拖累自己闺女的时候,心情复杂。
欲言又止的拉着自己闺女回去了。
任楚无海路过,看着两家的情况便来询问。
得知有患者的时候眼前一亮。
走进刘二小的房间,病情一目了然。
刘家二老一听要开瓢,吓坏了,死活都不同意。
刘二小虚弱的说到:“爹娘,就让他试一下吧,反正早晚都要死。”
刘家二老拗不过自己儿子,远远的离开了家门,心都是揪起来的。
手术很顺利,脑瘤成功取出,静养一段时间,刘二小活蹦乱跳。
立马将消息告诉青梅竹马李妮,好事也就促成了。
白小杰摇摇头,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开颅手术,无异于什么邪术。
还好只是脑癌早期,动个手术也就好了,也不知道中晚期能不能治。
这小子对医疗方面还真是大胆,这要是在母星,患者出了啥事情。
七大姑八大姨,一大家子围在医院。
不给说法,白底红字条幅:“无良医生,还某某命来。”
医生也是一个高危职业,说不定患者家属,一个黑麻袋,医生两腿一蹬。
这要是在母星,没有行医资格证,是要吃牢饭的。
还说这小子怎么不见人影,原来在治病救人。
今天就不回去了,看一看太荒星的娶亲习俗。
这刘二小他们,在外城,类似于城中村。
这再往里走,才是城市繁华的地方。
叫卖声不绝于耳,梦回古城做浪人。
这边看看,那边瞧瞧,越来越有母星的味道了。
最起码这叫卖的物品,能看出来是什么东西了。
来到酒楼,好酒好菜,果然就是这酒喝着喝勾兑白酒一样,一两酒兑百斤水。
菜的味道,谁吃谁知道。
看着窗外,人水马龙,一抹微笑挂在嘴边。
却不知,这抹微笑,早就吸引了别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