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先生也同我说过,但是我愿意相信,只要两国还能和平共处,那么我与高桥先生就可以继续做朋友。”
“即使将来打仗了,国别之争,真的要兵戎相见,无论是我被高桥先生打败还是高桥先生被我打败,我都觉得这是为了国家大义,不会影响私人感情中,我对高桥先生的尊敬。”
“作为一位魔术师,高桥先生是值得尊敬的前辈,作为指点了我很多道理的长辈,高桥先生对我也帮助良多,阿凌,我真的没有做出卖祖宗的事,连魁班的魔术,我未曾透露过一样半点,我只是同高桥先生学习西洋魔术的基本技法来着,至于其他的,我们从来都不谈的。”
杜和耐心的给江凌解释了自己和高桥鹤结识的经过,既然已经被撞破,与其躲躲闪闪,杜和宁愿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让江凌知道他还是那个阿和,没有变的和张阿发一样表里不一。
经过了江凌反反复复的追问和杜和不厌其烦的回答,江凌终于勉强相信杜和不是她一开始想的那样。
不过问题很快就来了,江凌依旧坚持要把这件事告诉两个人的长辈知晓。
杜和紧张起来,恳切的说:“阿凌,阿凌姐,你想要告诉他们,我不拦着你,但是能不能等过几天再说,我不想被这件事耽误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
江凌半仰着头,嘴角是一丝得意的笑,势在必得的说:“我可以不告诉他们,当做不知道这件事,不过,有另一件事你得答应我。”
杜和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说:“请说。”
他已经做好了被江凌敲诈一笔的准备,这段时间的表演和给高桥鹤的东洋魔术团贡献出去的魔术表演让杜和的口袋很是充裕,他有自信可以招架得住江凌的条件。
江凌清了清嗓子,一口的上海话说的又清又脆:“侬想出的楞个计划,阿拉要加入。”
“什么?”
杜和难以置信,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江凌翻翻眼睛,将一缕钻出来的碎发塞回头顶,拍了拍身上的浮灰站了起来,轻巧的说:“你同那个东洋人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可以放过你一马,不过那个计划,我要加入,你自己衡量吧。”
杜和傻眼了,眼看着江凌再也没理会他了,独自朝着来路返回,过了一阵,杜和做了个深呼吸,两条手臂一震,手指不知道如何动作,刚刚还牢不可破的拴贼扣就那么被他挣脱开来,手帕折叠好放回了原位,杜和跟在江凌的身后,远远地坠着,也回了连魁班。
来的时候是江凌跟着杜和,怀疑杜和有鬼,回去的时候是杜和跟着江凌,担心江凌出事。
两个自小就认识的人,再怎么看不上对方,在关键时刻,依旧是担心对方的安危的。
所谓一边嫌弃,一边照顾,大抵就是说这样的关系。
杜和没有和任何知情人说起过与江凌之间的这一场冲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