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顾洹抬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腰间,像是被吓得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但她只是在确认那人到底给自己塞了什么,手感好像是纸张。
想起那人在她耳边留下的出镇子再看的话,按下了自己心中的好奇。
“你没事吧?”大哥有些关切的问道。
“没事,就是这些人真的太无礼了,撞到了人都不说声抱歉。”她故意抱怨道。
随后两人上了车离开。
眼见着离镇子有些距离了,大哥突然开口道:“家中的那个叫阿衡的人,是陛下?”
顾洹闻言惊异的抬头看向他。
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开口道:“失踪的时间对的上,你的反应也很明显。”而且他昏迷在河边时身上穿的衣服上绣了龙,只是因为破损太严重,看不出龙有几只爪子,这才没有确定。
顾洹见此,苦笑道:“那日陛下被人刺杀,我去救的时候不甚与陛下双双落崖,若不是得您相救,这条命怕是就没了。”她说的是实话。
“别给我带高帽子,若不是夫人心善,我是不会救的。”大哥的骨子里其实是冷血的,只是在大娘的影响下才柔和了些。
随即压低声音警告道:“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若是连累了夫人,我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会选择弑君。”
顾洹沉默许久,才低声回了句嗯。
“刚刚那人给你塞得是纸条?”
顾洹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注意到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索性便承认了。
“打开看看吧,全当我不存在就行。”他头也不回的开口。
顾洹脸上的肌肉抽了抽,看了眼刚从自己腰间拿出来的信封。信封外面一片空白,她捏了捏,里面信的内容应该也不多。
抽出来一看,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只不过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落了个傅倡的印。
归来的时光是缓慢的,两人相顾无言,终是到了家,大娘和戚衡都在院中等候。
远远的看着他们手上好像在忙些什么,只是天色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等到到了院子中,顾洹才发现他们二人是在剥毛豆,再看戚衡的动作已经驾轻就熟了。
“洹洹累了吧。”大娘凑上来先笑眯眯的抓住了顾洹的手问道。
大哥原本柔和的脸瞬间黑了,没忍住咳嗽了两声,却见自己的娘子仍旧没看自己,没忍住给顾洹丢了个眼刀子。
“大娘,您再这样大哥该吃醋了。”顾洹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大娘看了眼旁边一脸幽怨的大哥,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吃醋,害不害臊。”
大哥闻言脸色更沉,东西也不卸了,直接将大娘拦腰抱起,对着顾洹哼了一声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徒留她一人在院中吹着风。哦对,还有正在剥豆子的戚衡。
“您失踪的消息已经完全传遍了,只是这边消息落后,尚不清楚京中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顾洹在戚衡的面前坐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