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口水又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差点呛死“萧艾跳楼了?”
不是吧,不过两天,就经历了如此双重的打击。究竟是他们太脆弱,还是现实太残酷。她原本想好好当个红娘,在这时代还能找到点存在感。结果现在就剩两具尸体了,欲哭无泪啊。
萧艾留下了一封信,字里行间表达了对她的感谢之情,并且嘱托她照顾自己的父母亲。
白暮雪合上信,叹了口气。白发人送黑发人,给两个老人送去的只有无尽的打击。
“王妃,在辉雪姑娘的房内发现了一些纸张”白暮雪接了过去,琉璃又接着说道“幸好王妃吩咐仔细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果不其然在一个极隐秘的地方发现了这些纸张”
纸上娟秀的小字,行云流水般的文字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这是一位烟花女子所书写的。若辉雪没有家道中落,想必现在也是一位出色的才女了吧。
只是纸上的内容又一次让白暮雪掀起了怒火,她本以为辉雪只是单纯的因为世故的看法而不想拖累萧艾,却没想到竟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事。
洋洋洒洒几张纸,却写遍她所承受的痛苦与欺凌。不仅受尽姐妹排挤与冷眼,还要遭受宰相的折磨,简直是痛不欲生。
难怪辉雪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萧艾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又让她再一次看清了宰相的面容。种种劣迹斑斑,真不明白他是如何当上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的。
夜幕低垂,萤火虫飞舞。白暮雪一番乔装打扮混进了青红院,周围人声鼎沸,大堂内张灯结彩歌舞升平,丝毫没有今日有人离去的悲拗之中。
吴妈妈正忙前忙后,不会注意到她。今晚正是辉雪说的宴席,每一届的花魁都会上台表演。她作为上一届的花魁今晚也是该上台表演的,但花魁这个头衔,也不过是个笑话。
堂内人山人海正等着台上的表演,看来宰相还没来。白暮雪朝琉璃使了个眼神,便混进了后台。
一间装饰的极繁华的屋子正是正当红的当届花魁––柳盈盈的屋子,屋子内传来一声呵斥。
“轻点,你们眼瞎吗?弄疼我了,你们付的起吗?”一副生的极好看的皮囊上,露出了狰狞的面容,正呵斥着为她穿衣的婢女。
婢女小心翼翼的为她穿上衣服,只是衣服明显小了些,怎么也系不上。可是这衣服不过七天前为柳姑娘量身定做的,怎的现在竟又小了这么多。婢女面面相觑,不敢说什么,只得轻手轻脚的系着纱裙。
还真是嚣张跋扈,仗一张美貌矫揉造作的俘获了那些男人的心,德不配位。她还是害死辉雪的一个重要因素,把辉雪逼上绝路的其中一个。
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表面上辉雪冰肌雪肤,掀开衣服一看才看到大大小小的疤痕,触目惊心,没少被人欺负。至于是谁便只有此刻房内那位蛇蝎美人了。
辉雪的纸张上也记载着柳盈盈的各种恶行,虽然恶人自有恶人磨。但她替辉雪小小的惩戒一下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