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久经高位的人能忍的?
原想着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即便不好动作,却也是拿捏住未见的机会。
这个魏简做事滴水不漏,唯独对夫人格外宠爱。
既然找不到他的缺点拿捏,那就找他在意之人的缺点善加利用,也不是不可以。
朝廷上嘛,不就是我拿捏你,你拿捏我才能紧成一团。
朝中官员开店经商屡见不鲜,分人分事,可大可小。
这个孙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看见刺史大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孙柱双腿开始打颤。
不应该呀,这些天他比鸡起的都早,每时每刻都会在隐蔽处观察这里的一举一动。
今日怎么会?
孙柱不相信,推开面前的人踉踉跄跄的跑到后院翻找,癫狂之人,双目圆瞪异常亢奋。
嘴里还念念有词:“一定在的!一定在的!”
袁薄长叹摇头。
似乎在确定后院无人后,孙柱推开后院的门撒腿狂奔,后院的小巷距离县衙更近。
刺史看出他的意图,沉声:“抓住他!”
随同而来的虽是精兵强将,可败在对于陵县的小道不熟悉,左拐右拐人就不想见了。
与此同时,还在县衙处理政事的魏简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他眉头紧锁,面色不虞将毛笔重重放下,手指安在眉心,是我太仁慈了吗?竟然把歪心思打到晚棠身上!
与此同时,孙柱已经跑到县衙,门口都是他曾经的兵,二人对视一眼,抬手拦人。
孙柱脚下发力将人重重一顶,那人被直接掀翻,丝毫没有往日情分在。
孙柱直接跑到后院的厨房,将门一脚踢开,开始翻找他需要的罪证。
此时的孙柱已经魔怔,好像只要他找到什么东西就能给魏简定罪,就能让他恢复以往的日子。
这段没有官职在身的日子,他太难熬了,每个人,每个人,都好像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没有人在巴结他,也没有人在意他。
以往他发脾气妻子都会默默忍受,即便在难受也不敢顶嘴,最多就是在暗地里偷偷抹眼泪。
只要不来烦他,妻子哭不哭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是如今呢?妻子不仅不在哭泣反而会同他叫嚷?是谁给的她勇气?是谁让她这么放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魏简革掉了他的官职,只要魏简倒了,他的日子就回来了。
他就能每天都在衙门里过着清闲的日子,走到街上也被众人仰慕的日子。
孙柱神色疯癫将厨房翻动的凌乱不堪。羊奶,大粮。
此时此刻这些简单常见的食物在他眼里都是罪证!
士兵已经赶到,看着曾经的前辈双眼通红,亢奋诡异,瑟缩的站在门口没敢上前。
袁义面沉如水,对着他是曾经熟悉的人,可也是现在神似鬼魅的人。
袁义抬腿就是一脚,孙柱被大力踢得老远。起身看见袁义,将手上的羊奶与大粮举得很高。
“小义!你看我找到了,我找到了。这些都是县令夫人在外面开店的证明!”
“我找到了,魏简要被革职了,我能回来了,我还是曾经的孙队!我们又能一起做事了!好不好?好不好!”
“小义你开心吗?”
看着眼前癫狂的孙柱,袁义的心情五味杂陈。
他撇开视线,不再看面前的孙柱,入目的就是刺史大人与魏县令两个面色铁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