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佩刀,站立的姿势里满是不耐烦,人却不没用离开。
一只手习惯性的放在刀柄处,从距离上看很像警惕的保护另外两个人。
另外两个人坐在地上好像在交谈着什么。
尚晚棠笑着上前,还未到,袁义已经听见声响,人警惕的站直。
尚晚棠赞许的点点头,看似不羁,实则责任心还挺强的。
她可不想被误伤老远就说道:“是我!”
魏简最先听见起身,步行至尚晚棠面前,月色下的魏简,面容坚毅,眉头微微皱着。
这是他不悦的表情,尚晚棠仰着头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无声的二人之间对话是这样的。
魏简:“怎么来了?多晚不知道吗?”
尚晚棠挑眉看他:“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魏简……“夜里危险!”
尚晚棠抱着被子,整个人转上一圈好像在说:“你看,你看。哪危险?”
魏简扶额:“为什么来?”
尚晚棠将手上的被子举高。
魏简轻叹无奈笑笑,接过她手里的被子,终是妥协。
交流的双方全程没有说一句话,看的袁义与孟君泽都连连称奇。这不叫默契?那什么叫默契?
此时的孟君泽已经确定能将魏简这样的人拿捏的这么准确,尚晚棠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尚晚棠可不知道此时的她已经被孟君泽盖上不简单的印象。
她带来的薄被来的正及时,气温下降的厉害,一人一条过夜不再难。
带来的吃食里有一壶酒和几分小菜,酒能暖身,小菜佐食。
最开心的莫过于袁义了,三个大男人与尚晚棠就在这千里沙漠,茫茫戈壁间聊了很久。
几人都很尽兴,袁义是士兵,曾经上过战场那时每日行军打仗的,能活下来就是万幸。
那个时候他就告诉自己有酒你就喝,有肉你就吃,明天什么样谁都不知道。
战场的经历让这个汉子性格耿直,行为不羁却对规则看的很重,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魏家和孟君泽这样的书生。
他觉着这些人想法都太多,野心也太大,为了仕途可以放弃一切,如果有人挡路,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
哪怕前面的那些只是普通百姓,袁义之所以能还在官府当差,只是因为他就是陵县人,多少叔叔,阿姨,伯伯,奶奶都是看着他长大的的。
他的经历使得他不再愿意保守一方,可他愿意保护这些相熟之人。
魏简的到来改变了些许他对书生的印象,没有那个身有官职的人愿意用几天的时间走过陵县的角落。
陵县的困局他能一眼看破,破解的方法他也愿意多方尝试,而且还没有作威作福的脾气。
袁义心中已经熄灭的火又有复燃的迹象,或许他真的能改变一些东西。
一夜相处下来袁义对魏简与尚晚棠的印象已经发声的一些动摇。
清晨,尚晚棠昨夜配着他们,魏简担心她着凉,执意要送她回去。
她不肯,沙漠戈壁的夜晚别有一番景象,很美。
还有就是她也好奇为什么只有陵县外面有绿植?有绿植就要有水,她还想在这里再开一家糕点坊,没水可不行。
昨夜还是没有挺住,迷迷糊糊间睡着了,早起时身下是两床被子,身上还有一床,难怪这么舒服?
伸伸懒腰,天刚蒙蒙亮,只她一人,已经没有了魏简的身形。
打着哈欠起身,那三人的身影出现在绿植深处。
尚晚棠脸上痒痒的,随手一抹竟然有一层薄薄的水务。
早起的太阳还没有升起,正是水雾最大的时候。
看着水雾尚晚棠心中大喜!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