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莫云咬咬牙,答应了。
心说既来之则安之。
其他衙役们也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差使又小又晦气,根本用不着这祖宗出面,但海宁就这么安排,这祖宗居然还答应了。
韦莫云答应后跟海宁讲条件,“那大人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为什么不许当堂说出知府大人的孙子被找到一事?”
问这话的时候,刘知府恰好赶到,也听到了海宁给韦家的宝贝孙子派活,本来还以为这祖宗到这里非得闹个鸡飞狗跳不行,没想到那小子居然不反抗还答应了,令他大跌眼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也没见海宁用什么办法让这小子服帖呢?
海宁摆手,“既然已经说了也没有意义了。”
韦莫云缠着海宁,“大人,你忙着半夜传信,说明此事非同小可啊,你就讲嘛。”
海宁莞尔,“好啊,看在你把本大人的办公桌收拾地这般干净,本大人就给你说说——”
海宁这一笑让大家真有些移不开眼,他们愿意和这个通判大人请教,不仅是因为跟着能学到东西,增加见识,关键这个性情温和的通判大人太让人养眼。
一堆衙役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海宁,听海宁说着,“这个孩子是这个组织的重要筹码,我们不知道其动机。之前吉青带人哪怕到了扬州府也没有见到孩子,而楼玉蝴却能将刘知府的孙子控制在手里,说明她在这个组织里的位置不一般。她身陷囹圄,却让吴静凤转移孩子,看来这个楼玉蝴是想用和苏安一样的招数,用刘知府的孙子作为要挟交换的条件。我就是担心一旦她知道我们已经找到刘知府的孙子,她手里就没有了任何筹码——”
韦莫云在一旁插嘴,“宁大人,有筹码她才能得瑟呢,这要没有了筹码她不得老实了吗?”
“你们之前也看到了,这个组织的人都是受过训练、忠于组织,被洗脑过后都知道是刀头上舔血的买卖,不一定拿死当回事的,有筹码在手,也未必是为她自己......”
海宁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之后理解不了,后面的刘知府听了倒是豁然开朗,不得不佩服这个海宁的确是有先见之明。
只看那个楼玉蝴那个死样子就知道海宁的预见没错,知道没有了筹码,她立马变得狰狞张狂,大有大不了一死的意思。
看来是海宁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毕竟那组织的头子吕月湖还在潜逃。
隔着人群的缝隙看到刘知府过来,海宁急忙起身见礼,衙役们随之散开,刘知府走过来,叹道,“方才听了宁大人的话,老夫糊涂哇。”
海宁忙说,“知府大人的心情可以理解。”
“方才未来得及给宁大人道喜,如此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海宁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的官服,唇角掠过一丝苦笑,“知府大人说笑了,这功劳是大家的,知府大人的支持,众位兄弟的辛苦,才成就我这身官服......”
两个人聊了会,刘知府就告辞了。
来到门口的时候,孟珏端着一个盖着红巾的托盘进来。
“这是什么?”
“回知府大人,这是刚送来的赏赐,给宁大人的。”
刘知府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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