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看到了一个问题:“刘强,你们记一下。
下回挖土豆的时候,要在上午9:00以前或者下午5:00以后。
又或者阴天才可以挖土豆,避免阳光直接对土豆进行暴晒。
一旦土豆被太阳光直接照射,土豆就会跟阳光进行光合作用,就会转换出一种叫龙葵素的东西。
土豆就会变绿,这个时候是有毒的,如果绿的颜色还不是太深,可以把绿的部分给削掉之后正常吃。
但是如果土豆绿的颜色太深了,那就证明土豆里面的龙葵素太浓,已经对身体造成危害,不建议食用,可以拿去种植。
所以你们如果出去教老百姓怎么种土豆的话,一定要告诉他们在什么天气下才能挖土豆。
什么样的土豆能吃,什么样的土豆不能吃。”
“是!”
刘强一听这么严重,赶紧拿出小本子和笔记起来,这是他的习惯,在陈潇这里学到新的东西都会记起来,然后回去拉上全排开始学习。
现在这种关乎食物安全和人命的话题,更是开会学习的主题。
丁伟和张大彪一听:“这粮食还有毒?”
陈潇满不在乎:“只要它的皮不绿,就是没事儿的!
南边还有一种叫木薯的作物,那才是毒性更大的。
但那玩意现在确实南方老百姓的主食,两广地区的。
也是可悲,种稻子的地方很多人吃不起米。”
陈潇一边感叹着一边把自己手里的小土豆仔扔进已经烧红的窑里,一个接着一个。
扔顺手了,还把丁伟和张大彪挖出来的那些土豆也一起扔了进去。
丁伟这才注意到他的举动,瞬间眼睛就瞪大了,感觉是脚底一股血气直冲脑门,血冲瞳仁。
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猛地就扑了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抢下陈潇手中的土豆。
张大彪反应慢了一排,但是也是一样的反应,也是猛虎扑食一般扑了过来。
但是很显然,他们都高估了自己,被陈潇一手一个像拎小鸡仔似的捏在手里,举了起来。
“你俩想干啥?”
张大彪这才想起来,自己跟陈潇交手已经不是一回两回的了,每回都被他当小孩一般虐,所以被拎在陈潇手上后他已经放弃了抵抗。
倒是丁伟,他还在挣扎,想使劲掰开陈潇的手,他还惦记着刚被陈潇扔进烧红的窑里面那些土豆。
也许扒拉出来还能种……
“团长,别挣扎了,就你那点力气,还不够秀才一根指头掰扯。
你说秀才,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解释,就你今天这种破坏粮食种子的恶劣问题,我跟你没完,再也不是一瓶酒能搞定的事情了。”
一瓶酒的典故,是张大彪第一次跟陈潇切磋,陈潇一时没收住手,不小心使了点力气,把张大彪给打伤了,事后,他进县城摸了一瓶酒给张大彪赔礼。
听到张大彪放出来的狠话,陈潇笑了笑:“你们一直听我说这是粮食,难道就不想尝尝这粮食到底能不能吃,好不好吃?
就不想试试这粮食,顶不顶饱?
看!我已经帮你们烤上了!”
说完,两脚就把烧红了的窑踹倒,将那些垒窑的泥块打碎覆盖在刚才扔进窑里的那些土豆上面。
“好了,等20分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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