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紫氏紧攥的小手方才略松了松。
“是皇后的人,眼下太子体弱多病,淳儿在朝中呼声越来越高,皇后一党恐早已迫不及待了。”
见紫氏默默不语,国舅爷又语重心长的说,
“淳儿是一个好的君主,如今,东雀国实际上处于内忧外患,这朝堂不能没有明君,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皇后一党忌惮燕允王,如今圣上健在,尚且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刺,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倘或将来这圣上。。。淳儿将如何在这朝堂自处?”
见紫氏仍不说话,
这国舅方说,
你二人即便逃走。如今那新罗屿国新主必然是对你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印象,倘若那新罗屿怪罪下来,与皇后一党结成联盟,且不说你二人如何?到时你父母将如何?
紫氏不是不想说话,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说话,那国舅爷会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她,
早已泪流满面的紫氏,痛苦的对国舅爷说道:“国舅爷,不必再说了,紫氏知道了。”
国舅爷走后
紫氏重新将元淳的信拿出又锁入木匣,心想,
只期盼他早日安全回来,自己去和亲,能不能争取新罗屿国势力,暂且不说,这新罗屿国此时提出和亲,便至少可以避免,新罗屿国趁乱倒戈。
这齐水衙门乃是岷南第一清水衙门,因这县令老爷是读书人,不愿同流合污,故而被党同伐异,被同僚孤立。造成这衙门修葺的经费都拨不下来,落了个穷酸之象。那日李承宇带元淳至此,心下诧异道,这好歹是东雀国县衙,何以破败至此。
元淳这二日,已将养过来,因本就不是重伤,那日只不过因是有些失血过多,故而修养几日。便已能活动自如,吩咐属下将赈灾物资分散下去后。
这日正在这内衙花厅散步,那县令在一旁作陪,
“齐水县虽不是大户州县,但是县城,你这齐水衙门如何这般破败?”
“王爷有所不知,这底层的官场风气。如今太子监国,那趋炎附势的去巴结皇后一党,支持北伐。我等不支持北伐的官员,便被同僚孤立,奈何有心无力,报国无门,此乃终身之憾啊!”
这元淳来时,便将这岷南沿线府衙摸清,凡事皇后一党的县衙,都是绕道而行。这齐水县衙不是皇后一党,元淳心中早知,如此问他,也是想看看此人是否是可用之才。听他这一番话,三言两语边将朝局说清,且似乎心有不鸣,便又有问
“这海水年年倒灌,百姓久积民怨,你可有什么看法”
“据臣了解,这海水倒灌确实是历年都有,臣曾派人日夜派人,分了五个点观察那海水可有异象,半年下来却未曾见过什么龙,倒是有一日,一个渔民与那观测之人说,在夜间见到真龙”
“你是如何看待这渔民所说之事的”
“依臣所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我朝开国以来,都知那光炎氏化作弓弩将那恶龙压制与海底,可见龙是自古便有的神兽,如今有人见到那龙也不奇怪。想是那恶龙挣脱枷锁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