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兵士苦负老将遗体爬梯,到了驻城楼上也都没有人来拉他一把。
他背负老将遗体回到驻城楼上大口喘气,脸上沾染的兽血结巴,印在他略显消瘦的脸庞上。
“铮!”
雪白的刀锋挡在年轻兵士身前,发出铮铮声铭。
持刀拦截者正是中年兵士冯宇豪,他阴邪着面容,阴沉说道:“把你身后背着的那老不死的尸体丢下去,我饶你一命!”
年轻兵士唤做丁晖,他脸色也渐渐暗沉下去,“这是将军的遗体…你要再乱说一句,别怪我重锤相向。”丁晖拎着重锤时刻保持浴战不屈傲然的神态。
“你想要对我出手?”冯宇豪冷冷说道,手中银白色的战刀通晓一丝灵智,发出嗡嗡的声音,寒光印射在丁晖的脸上。
丁晖不语,拎着重锤不动挺立。
“那你给我和那老不死的一起去死吧!”冯宇豪命力爆发,银白战刀横空斩落。
面对这戳不及防的一击,丁晖右臂被银白战刀劈断,鲜血淋漓,他虽一直将重锤抵在身前,但他心里认为冯宇豪不会真的出手的,毕竟都是驻城军一员。
可曾想,冯宇豪毫不冷血的给斩落战刀,同兵士始料不及的一击让他郁恨,这一击比命兽的扑咬更为残忍,本该一起浴血奋战,可却给了他一刀。
原因就是他和老将有怨,想要夺得老将的职位,现在老将一死,他竟然要将老将的尸体抛下城外。
驻城外,还有一两人在奋战,握剑挥杀,兽血挥洒,溅血三尺,他们顾不得自己的生死,拼杀命兽,只为能在死前多杀一头命兽。
见此,是他们真的不惧生死吗?不是!是他们知道若是他们败亡了,命兽袭城,会造成多少血流。
而看驻城楼上,冯宇豪阻兵不前,他更是为了一己私欲,能残杀同战友。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这老不死的丢下去!”冯宇豪冷漠的看着年轻兵士,丁晖右手斩断,左手全身负累,无力再战。
“你不配为驻城军!”丁晖大吼一声,放下老将遗体,左手拎锤痛砸过去。
冯宇豪银色战刀一挑,就在丁晖胸膛划过一道血口,“啊!”丁晖疯狂,他从未想自己会死在同兵士手下,他在兽潮中侥幸活下来,可接下来面对的让他心痛万分,还不如再下去与命兽拼杀,能在死前带下去一头命兽都赚了。
“你太执呦了,既然这样我送你去见那老不死的吧!”冯宇豪挥下银白战刀,不想再留下一个不从他的兵士,倒不如就这样杀了。
“好个兵士!”
驻城楼大众赶到,见此情景,一个命士大喝一声攻杀上去。
冯宇豪不得不先抵御攻杀,袭来之人是一位六阶命士,某方家族子弟。
“乒!”
拳轰上兵刃,冯宇豪本身命为就在九阶巅峰,一挡便让袭来之人打退。
那名家族子弟继续攻杀,冯宇豪战刀伐向,强者的威压让那名家族战子弟倒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冯宇豪银色战刀杀伐。
就在战刀离那名家族子弟只剩一寸距离的时候,城东角大众赶来,冯宇豪及时止刀,他不能杀他,这是一名家族子弟,而且在大众眼底下杀人,必会引起众怒,他不可能一人敌驻城这么多人。
“好一个驻城兵士!不在外血杀,在此残杀同僚!”
“误会,都是误会!你不知道现在情况。”冯宇豪讪笑道。
那名家族子弟后方大众已经赶来,各个手持命器,器宇不凡,命为有高有低。
“这名兵士为一己私欲,害死数十名兵士,就为扛回来一具尸体,让数十人一起下去血溅战场。”冯宇豪将脏水泼向丁晖,装作自己是为了处罚不顾军心的丁晖。
“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们相信你?”那名家族子弟说道。
冯宇豪走到没有一丝反抗力、重伤缠身的丁晖身旁,指着躺在他不远那具尸体说道:“那具尸体就是他不顾同道性命扛回来的,因为那具尸体他害死多少同道。”
丁晖在旁听的气血涌上,恨不得立刻斩了他,要不是他现在完全没有一丝命力可以运转使用,连站立身板都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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