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似乎还有点胡茬。
好性感!越看越顺眼!甚至想当场办了他!
端王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低头看了我一眼,随即轻笑了一声,小声道:“怎么这么重,我手都麻了。”
我脸上痴汉笑顿时僵住。
???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啦好啦,逗逗你,”端王笑意更深,“你这赛过飞燕的小身板能有几斤几两,还不是肚子里孩子给你压的。”
这还差不多。
我翻了个白眼,又往端王的怀里钻了钻。
等回了自己院子,我抱着端王的胳膊又舒舒服服睡了个回笼觉。
端王吩咐了,除非是紧急公务,别的都别去吵他。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侧的那位爱咋咋地,人家要陪正主好好睡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
等我醒了外头都已经日上三竿,端王陪我吃了个饭才去的衙门。
虽然没有说,但我心里也明白。
端王今天能这么理直气壮地翘班,不仅仅因为他是皇帝的亲弟弟这个身份。
主要还是家里小老婆生孩子,这算产假。
但看在这个半天的产假端王全用来陪我睡觉的份上,我也没啥可挑的了。
不仅如此,端王临出门前吩咐了后院里里外外,我身孕要紧,没事儿谁都别上我院子烦我,但凡我皱一下眉头,那后果自负。
哇,我就跟个美滋滋的小耗子似的。
终于不用看那个谁在我面前晃了!
本来就是啊,怀着孩子都有力气来膈应我,这儿子都生下来了,要不天天抱过来炫耀那岂不是白生了!
这不得把我恶心死!
虽然心里有那么点点的遗憾,不管魏瑾的儿子是不是世子,但端王这个长子的位置已经被他拿去了。
要说完全不失落,那是真的不可能。
我似乎慢慢变得开始在意起这些事来,想想最初那个只打算拿钱办事儿的自己,忽而又觉得好笑。
我不愿听魏瑾怎样,她儿子又怎样。
我也不想看这个戏,虽然我知道端王一定最大程度照顾我的心思了,但我还是完全不想听到任何消息。
我希望这个人就被忽略,被遗忘,然后彻底消失。
就算我是个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吧,至少我还是只快乐的鸵鸟。
春暖花开,风和日丽,不知不觉天就慢慢热起来了。
孕早期各种不爽也慢慢消失了。
每天不会动不动就犯恶心,我觉得自己宛如重生,除了不敢上蹿下跳健步如飞,和一个正常人也没啥区别。
端王平时不上班的时候,还是会带我出去走走逛逛。
而我一个人在家,他就不怎么让我出门,主要还是怕有什么意外。
这一天端王不在家,下午我午睡刚起,锦雁正在给我梳着头。
我总觉得锦雁今天有点沉默寡言。
这个小妮子年纪不大,从前可真的是有够八卦的。
端王宠着我,她这个贴身丫鬟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所以府里的下人大多都对她很客气,有什么鸡毛蒜皮的八卦也都会告诉她。
以至于从前锦雁给我梳头的时候,我都能听个王府新闻三十分。
“怎么了?”我从铜镜里看了看锦雁,“今天哑巴啦?”
锦雁忽而一惊,显然方才是想什么事出神了。
我都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困惑:“怎么了这是,真有心事啊?”
锦雁抿了抿唇,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嗯?说来听听。”
锦雁似是有些犹豫,手下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方才您歇息的时候,奴婢去厨房里看了看您的安胎药,想着等您醒了正好能喝。可没想到……”
锦雁眉心微皱,欲言又止。
“有什么说不得的吗?”我转过头去看她。
锦雁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算了,王妃您如今有孕在身,这种东西听不得。”
害!我这个暴脾气!
“你给我讲!”
我裤子都脱了跟我说不行?还有没有江湖规矩了!
锦雁一噎:“王……王妃……”
“说!”
锦雁见我板着脸,顿时老实了:“奴婢遇见了厨房打杂的一个小丫头眼睛哭得红肿,有些不忍心,所以问了她几句缘由。”
?
“可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锦雁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迫于我的淫威,还是一五一十说来了。
“那小丫头说,自己有个关系挺好的小姐妹,在……侧妃院子里当差,不过昨日因为得罪了侧妃,竟被……杖毙了。”
?!
我也是顿时瞪圆了眼睛。
杖毙了?
那也就是……活活打死了吗?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倏地一震,随即嘭嘭嘭跳个不停,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