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搞破鞋,其实也等于不是搞破鞋,你那个死鬼丈夫姓贾,我贾贵也姓贾,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咱们都姓贾,相当于是咱们贾家内部事情。”
话罢。
贾队长将目光落在了白守业三人身上。
他挺好奇的。
这三个玩意怎么来这里了?
“黄队长。”
“白翻译。”
“夏翻译。”
“你们今天怎么有工夫来这里了?我记得你们不是在学习嘛?”
“我们就是来看看,顺便承认承认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们几个的。”
“合着就是这件事啊。”贾队长真他M大气,呵呵一笑,“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要不这样,咱们四个都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还都是亲爹,这下总成了吧。”
“我们无所谓,有人不同意。”
“谁不同意?”
“这不是易师傅不同意嘛,易师傅刚才还问秦淮茹,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他易中海的。”
“跟你没有关系,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们四个人的。”贾贵用手划拉了一下他跟前的三巨头。
安丘同盟得齐心。
“淮茹,你说是谁的?”
“秦淮茹,你就告诉易中海,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们四个人的,我贾贵,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四个人就是孩子的亲爹。”
“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谁的也不是,我没有怀孕。”在两位公安离去后,秦淮茹终于可以大着胆子的喊出那句她一直想要呼喊的话语。
我没有怀孕。
秦淮茹朝着众人嚎叫自己没有怀孕的同一时间。
因羞愧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使得自己丢人的棒梗,却在上学的路上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挡住了去路。
“你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挡住棒梗去路的小男孩,点破了棒梗的出身。
炸然听闻对方询问自己是不是秦淮茹的儿子,本就恼怒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一个人独生闷气的棒梗。
瞬间变成了最强白眼狼。
矢口否认自己就是秦淮茹的儿子。
“我不是,我没有秦淮茹那样的妈。”
棒梗不愧是最强白眼狼,都开始不认他那个妈了,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那个妈,棒梗能养的这么白胖?
“你就是秦淮茹的儿子。”
棒梗仿佛自己的头上被扣上了一顶写有破鞋妇人儿子字样的帽子,一次又一次的否认自己的母亲是秦淮茹,还把他的死鬼老爹给搬了出来。
“我是贾文涛的儿子,我没有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妈,我妈早死了。”
“你骗不了我,你就是秦淮茹的儿子。”小男孩用带着仇恨的语调道:“我刚才在门口看到了,你妈是秦淮茹,你妈真的好不要脸,当寡妇还怀了小娃娃。”
“我不是秦淮茹的儿子。”
“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臭女人的儿子。”
“我不是。”
“你就是,你妈是破鞋,跟别的男人乱搞,你妈还是一个坏的流脓的恶妇人。”
“我打死你。”
暴怒到极点的棒梗,看着就跟一头发怒的小狼狗,恶狠狠的朝着挡住他去路的小男孩扑来。
不晓得跟谁学的。
棒梗打架的第一招式竟然是用头撞。
就跟牛顶架一般的用他的头撞小男孩。
棒梗的头虽然撞在了小男孩的身上,但却由于小男孩手中抓着一块石头,再加上小男孩比棒梗大了二三岁,身高、力气各方面远胜于棒梗。
故棒梗在这场打架中落了下风。
血肉之躯怎么能是石头的对手。
脑袋被打破不说,左腿的膝盖还在打架的过程中,被小男孩手中的石头给狠砸了几下,肿起了一个小西瓜大小的包。
等秦淮茹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事发三小时后。
医院。
秦淮茹在易中海的搀扶下,伙同大院管事刘海中以及轧钢厂新晋副厂长许大茂几人将为棒梗治疗的医生给拦了下来。
“同志,我是棒梗的妈妈,我就想知道棒梗他现在怎么样了?”
被拦下的人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他稚嫩的脸颊上面充满了不被人信服的各种条件。
许大茂暗暗咂舌。
问等于白问。
单看这些人的年纪及他们每人手抓太上宝典争分夺秒学习的劲头,就晓得棒梗的情况不怎么乐观。
借用后世一句红遍网络的名言。
小丑在殿堂。
大师在流浪。
有经验、有能耐的人都在集中培训,冲击数十人一起耐饥过七天的吉尼斯世界纪录,没有经验,什么都不是的那些人却在大行其道。
能有好才怪。
“你们是?”
“我是棒梗的母亲。”
“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是大院管事刘海中。”刘海中这一次可没有忘记许大茂。
主要是人家不怎么乐意搭理刘海中。
拉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大院管事在人家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
刘海中还真拿它当宝。
“这是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许大茂同志。”
为棒梗治疗的那个年轻人的脸色变得似乎有些恭敬,看样子是轧钢厂副厂长的这个名头将其给吓住了。
“你是轧钢厂副厂长?”
“你好,我轧钢厂副厂长许大茂。”许大茂伸出手跟人家握了握手,“太上老人家教育我们,要深入生活,我代表轧钢厂上万名员工前来对棒梗进行慰问。”
这是明面上面的说法。
至于暗地里的说词。
是许大茂听闻棒梗被人打了,还被送进了医院,便想来看看结果。
幸灾乐祸的心思居多。
可不是许大茂心思不纯,人品道德有问题。
而是许大茂想要看到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的那个结局。
“许副厂长好。”
“棒梗是我们轧钢厂食堂帮厨秦淮茹的儿子,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许大茂的面子。
年轻人还是要给的。
“许副厂长,棒梗的情况很糟糕,一方面是他受伤太过严重,另一方面是棒梗送到医院的时间拖得有些久,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大碍,就是他这个左膝盖有点问题,但不影响走路,不过想跑或者做力气活是不可以的。”
“同志,您说的这些专业术语我们都听不懂,您就用大白话告诉我,我儿子棒梗今后会怎么样?”秦淮茹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方方面面,着急,急切。
“那我实话实说了,不过你身为棒梗的母亲,我希望你能够坚强,不管好与坏,都是为国家添砖加瓦。”
年轻医生安慰秦淮茹的话,本能性的令秦淮茹泛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棒梗会变成残废,他的左腿膝盖由于碎裂,导致棒梗的左腿使不上力气,就跟电影《苦花》里面的廖承志差不多。”
廖承志没有人晓得。
但是拖着一条废腿的傅红雪却是有人知道的。
棒梗今后就会跟傅红雪那样,右腿在前面走,左腿在后面拉。
说白了。
就是瘸子。
秦淮茹的身子骨一软,整个人当时就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她的儿子棒梗成了残废!
这让对棒梗寄予厚望的秦淮茹根本不能接受。
棒梗今年才十二岁,用秦淮茹的原话来讲,棒梗还有无数的大好年华在等着棒梗去享受。
成了瘸子。
年纪轻轻的棒梗成了瘸子。
我那苦命的孩子。
眼泪顺着秦淮茹的脸颊不住气的往下流淌,她觉得天塌了,也觉得自己的人生这么变得这么苦巴巴的。
丈夫死了。
孩子成了残废。
婆婆看上了二皮蛋,还想嫁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