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的印象中。
结婚证不得男女双方都到现场嘛。
怎么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人帮他办理了结婚证。
这不是扯淡嘛?
他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
电影《牧马人》当中,就有这样的一幕,一位老大爷问朱时茂要老婆不,在确定朱时茂想要老婆后,将朱时茂没有见过但已经成了朱时茂妻子的女主人公带到了朱时茂的家中,随之一起的还有老大爷替男女双方开好的结婚证。
这是将自己当成了朱时茂?
“我朋友是副局长,我直接给你开的厂介绍信,又通过他替你们两个人办理了结婚证,别谢我,谢我妈。”
“我姐跟你说什么了?”于海棠踩着步点节奏的出现。
“你们真是两口子,这都上赶着一块来了,赶紧走,赶紧走,我有事情要忙。”李副厂长将许大茂和于海棠两人轰出了办公室,随即在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张上面寻到了贾贵的名字,没有犹豫,用毛笔将贾贵的名字给涂抹掉了。
贾贵还有价值。
看在贾贵替李副厂长扛雷的份上,李副厂长就不为难贾贵了。
至于另外三位大神。
白守业。
夏学礼。
黄金标。
不好意思,他们跟贾贵要说拜拜了。
谁让他们没有如贾贵那样勇敢的去替李副厂长扛雷,说他们也搞大了秦淮茹的肚子。
……
走廊上。
被李副厂长轰出来的于海棠,伸手将许大茂手中的结婚证抢了过来。
“结婚证?”
“昂。”
“我跟你的结婚证?”
“嗯。”
“我怎么不知道?”
“别说你,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
“他给办的?”
于海棠口中的他,许大茂晓得指的是李副厂长,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怎么能这样?”于海棠气的直跺脚,稀里糊涂的成了许大茂的媳妇,她冤,“我去找他。”
许大茂一把拉住了于海棠的手。
“找他干嘛?这不省了咱们的事?”
“那我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嫁给你呀?”于海棠看着许大茂,她气的不是自己成了许大茂的媳妇,而是自己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结婚了,被动的成了别人家的媳妇。
“糊涂点好,糊涂点好。”许大茂拉着于海棠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去那?”于海棠没有挣扎,任由许大茂拉着她走,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最开始的懵逼化作了一种初为人妇的羞涩。
等等。
好像还差一道环节。
只有在过了那个环节,于海棠才算得上是许大茂真正的媳妇,别人要管她于海棠叫做许于氏。
许大茂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自己的媳妇于海棠,心中不由得暗暗窃喜,轧钢厂无数男人心中的声音美女于海棠,就这么被自己给拿下了,成了自己的媳妇。
“还能干嘛,你都是我许大茂的媳妇了,怎么也得见见自己的公公婆婆呀。”
于海棠一副慌乱的表情。
“你是不是怕了?”
“我怕你爸妈不喜欢我。”
许大茂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青翠的黄瓜,将其塞在了于海棠的手中。
“给我黄瓜干嘛?”
“人家结婚都有聘礼,咱们着急,这根黄瓜权当我娶你的聘礼。”
拿黄瓜当聘礼。
于海棠就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抄起手中的黄瓜,咋咋呼呼的朝着许大茂杀来。
许大茂见敌军挥舞着一尺长的黄瓜朝着自己打来,一个脚底抹油的跑了。
跑步中。
许大茂忽的停下脚步,目光呆呆的瞟向了南方。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
许大茂全身上下猛地泛起了一股子令其牵肠挂肚的激动情愫。
……
香江。
一间普通的医院内。
紧闭的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躺在病床上面的娄晓娥被医生推了出来,随之一起的还有抱在娄晓娥身躯两侧的两个小东西。
这两个糯糯的肉团子是许大茂与娄晓娥的爱情结晶。
“小娥。”
“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你这傻孩子,尽说傻话。”
“孩子想好起什么名字了没有?”
“爸、妈,我临走前,大茂跟我说了,说要是生下两个男孩,一跟咱们姓娄,叫做娄许许,一个跟他们许家姓,叫做许娄娄。”娄晓娥有气无力的说着话,她的脸上是那种初为人母的喜悦。
回想着当初与许大茂在一起的日子。
为了给许家诞下一个后代,娄晓娥是天天祸祸许大茂,天天逼着许大茂上交精华,都把许大茂给吓得不敢回家。
想起当初疯狂的日子,娄晓娥就觉得有些心疼。
一方面是娄晓娥真的想给许大茂生个孩子。
另一方面就是被嘴臭的傻柱给气的,杀千刀的傻柱天天拿娄晓娥和许大茂没有孩子说事。
娄晓娥如愿以偿的为许大茂诞下了孩子,一个姓许,一个姓娄。
可惜。
这般高兴事情,两个孩子的父亲却不能身在现场,不能与他们一起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
这么长时间没有许大茂的消息,不知道许大茂过的怎么样。
刚开始娄晓娥是想给许大茂写信的,但是被娄晓娥的父亲给拒绝了,娄晓娥的父亲说娄晓娥的信只要到了许大茂的手中,许大茂就是被闹的下场。
“又想大茂了?”
“没有。”
“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还能不晓得你想什么,这件事怨我,我们两个人要是跟大茂父母之间的关系好点,大茂说不定会带着他父母一起跟我们来。”
娄父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命啊,大茂跟我说过一句,这句话我从来没有跟你们讲过,大茂是这么说的,他说甭管是谁,有钱没钱,到了香江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就是给XXXX当狗,另一条路就是给XXXX当狗。”
“哎呦。”娄晓娥捂着肚子的叫唤了起来。
“怎么了?”
“肚子疼。”
娄晓娥被送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工夫,手术室内响起了一声清脆的童音。
各自抱着外甥的娄母和娄父对视了一眼。
三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