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云洛寒心塞,这是什么破烂借口?还天打雷劈,那雷怎么不劈死你?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帮你这么一个小忙。”水潋翊见鱼儿上钩,立刻撒了诱饵。
“你想要什么?”云洛寒脸色有些阴沉,看着他有些恶狠狠的。
“先欠着,以后本公子想到了,再问你要,但是……”
水潋翊嘴角微微有些上扬,语气一顿,走到旁边的砚台旁,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递到半倚在床头的云洛寒面前,继续说,“签个字吧。”
云洛寒接过一看。
承诺书!
十一月十九日,云洛寒允诺水潋翊一事,无论何事,无论何物,只要他要,只要她有,云洛寒必须答应,终身有效,兑现之后失效。
她盯着手中的纸,两眼冒火,仿佛要把手中的承诺书烧的一干二净。
“签字吧!”
幽幽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云洛寒强忍怒气,算了在拳头,“好,我签!水公子,你满意了吧?”
说着快速的接过毛笔,在承诺书上签下自己的大名,下笔之重,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了一大片墨水。
水潋翊没有丝毫介意,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情敌的东西都处理完毕了,也得到想要的东西了,该回去了,于是将承诺书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入怀中。
“好了,夜深了,你好好的休息吧!本公子就不打扰了。”说完,他轻挥衣袖翩然而去。
正如轻轻地来,又悄悄地走。
云洛寒气结,她怎么感觉把自己卖了?
她轻咳数声,胸口被牵扯的有些震痛,嘴巴也有些发干,正想叫人进来给她倒杯茶,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手上端着一杯温热的茶。
云洛寒没在意,伸手接过,茶水温度正好,她解了渴之后将茶杯送回,“谢谢,你……”
声音戛然而止。
云洛寒望着去而复返的他,有些愣神,“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水潋翊接过茶杯放回原位,“有些东西落下了,你怎么咳的这么严重?”说着向前替她顺了顺背。
“没事,咳咳……咳,老毛病了。”
她本就体弱,又身负残弱之症,平常倒是还好,要是有个感冒风寒,就得好些罪受,非得咳上好几天。
如今内力尽失,又受了重伤,所以才会咳得有些厉害,等过了一阵子,养好伤之后便不会再咳了。
水潋翊皱眉,有时见她咳得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样。
见她快速的将捂嘴的帕子塞入袖中,有些洁癖的他皱眉,“帕子污了,换一条罢!”说着就要替她取出袖中的脏帕子。
“不,不用。”云洛寒有些慌神,连忙避开。
“你瞒了我什么?”水潋翊见她心虚的表情,立马发现不对劲。
“没,没有。”
“帕子给我。”
水潋翊也有些慌神,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云洛寒见状,也知道自己瞒不了了,只得将袖中掺着鲜血的帕子拿了出来。
“你别紧张,这不是什么大事儿,等我伤好之后就不会咳了。”
水潋翊被雪白帕子上的鲜红刺痛了双眼,心上一阵阵的发疼,“不是大事?云洛寒,咯血了还不是大事儿?你能不能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你自己就是大夫,你身体是什么个情况你不知道吗?”
“听你这口气,这还不是第一次?云洛寒,你是不是想死?”
水潋翊有些心痛,既心疼,又怨恨。
心疼的是她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怨恨的是他为什么没早发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