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华国,艾荷瘪了瘪嘴,嘀咕道:“讨厌,多说一句话难道会死人的么?真的是。”
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陆成的WX框里还没有信息回来,艾荷就知道陆成是真去上手术了。
而且按照米国和华国的时差,现在米国的时间正是上午的九十点钟,还正好就是上手术的黄金时期,艾荷也不多说,把被子盖好,休息了。
不过再过了十分钟,她又是从被子里爬了出来,端着水杯,站在了窗户边往外面看。
因为以前附属医院实习的时候,艾荷是选了湘大二医院,而为了方便,她就到了附近的嘉熙中心买下了一套二手的房。
虽然是二手的房,但是其实里面并没有住过人,而且她也还是重新装修了一遍的。
这里距离实习的医院并不远。
嘉熙中心的楼层比较高,她住在了二十层,遥望着沙市的繁华夜景,她又是展颜一笑。
从魔都到沙市,读书这么多年,她其实并不是没有遇到过很多优秀的男生,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一些很有学识的男生,
只是,遇到的这些人,很少有人真正地引起过她的注意。
最一开始吧,她其实也只是对自己实习的医院,出了这么一个叫陆某某的人很是好奇,然后正好轮转到骨科的时候,又遇到了陆成。
因为最开始的那份好奇,她还觉得以自己的优秀,肯定并不会比陆成差多少才对。
毕竟,传言三分真,七分假,哪里有那么多真正如同简历或是传言中优秀的人?
在实习的第一天,陆成再一次给她上了深动地一堂课,让她知道了,原来陆某某的传言,其实是低估了他。
再则,在后面陆成给她们文章作共一的时候,她还有过这样的想法,就是陆成是不是觉得自己出名了,就觉得自己可以和一些研究生老师一样,拥有了可以找免费劳动力的权利。
所以才指派她们写文章做这些事情,而且要求的时间还这么短。
虽然艾荷这么觉得,但还是熬夜赶了出来,本以为自己就是比较辛苦的了,但是没想到的是,同样是短短的时间内,陆成做出来的工作量,竟然是她的不知道多少倍。
要知道,就是她们自己写的文章的数据,都还是陆成处理好了给她们的。
相当于就是,陆成把文章都咀嚼烂了给她们写就行了,她觉得写就很累了,而陆成却完成了比她所觉得累多了很多倍的东西。
这一次,自然是再一次地吸引了她。
她很是好奇,陆成的时间到底是怎么安排出来的,而且,同为理科生,为何陆成对数据就有如此敏感的捕捉力?
然后第三次,就是陆成在魔都的时候了。
……
想到实习时期,再想到到魔都以及之后,艾荷瞬间觉得,其实在骨科实习的时候,是挺美好的一件事情。
虽然比较累,而且压力也很大,但是实在是充实,而且陆成的确是带着她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比如说,一个研究生去会诊啊,还把学姐怼了一顿……
陆成进入到手术室的时候。
威利其实还正在打麻醉。
陆成看了看山原齐木,山原齐木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小声解释说:“陆成君,我刚刚来叫你的时候,麻醉师就已经开始麻醉了,我本以为我们回来这里,就可以麻醉完,然后喊你来和我一起消毒的。”
山原齐木一脸的无辜。
看着正在痛哭流涕的威利,还在和麻醉师说着话,就像是最后的诀别:“医生,我真的可以醒过来吗?”
“可以的,威利,你要相信我们。我很确定你会再次醒来的,不过那肯定已经是明天,甚至后天的事情了。这已经是我第三次给你保证了。”麻醉师估计了一下威利的手术大小,如此保守地说道。
如此说着,她示意助手可以推药了。
要是再不麻醉,可能还要更加的拖延时间。今天的特殊情况,所以她把推药的任务交给了助手。
威利很壮实,他的大手抓住了麻醉师的手,眼神带着祈求道:“医生,我真诚地希望你们可以保住我的腿。”
“我还不想失去我的腿,我还要用它去踢球,去爬山,去野营,去找女朋友。”
“我很想醒过来。”
“我很困,我要睡了。”
“Please,Plea……”
威利的声音越来越小去,听到这声音,众人的心情都略有些沉重。
本来看着威利的体型,作为东方人的陆成,感觉威利是二三十岁,也不为过,但是实实在在的,他才十七岁左右。
在米国,其实十七岁,人生才开始。
十七岁之前的人生,都是童年和青春期,基本上不会承担太多的学习或其他的任务。
每个人心里都有脆弱的一面,想要活着,想要一个健全的身躯,这本身肯定是没有错的。
“陆成君,你赶紧去洗手,洗手了就消毒铺巾,我打电话给张兴教授和布朗医师。”
“这台手术的创面很大,我们为了节省时间,可能会同时从脚踝和髋关节两个位置进行手术操作,以最大程度地减少手术创面。”
“你应该知道,像这样的手术,可能最后能够保证他安全的,并不是出了多少血,而是手术时间。”
陆成也点了点头。
的确如此,过久的麻醉,可能会导致坠积性肺炎等一系列的问题,如果可以快点结束手术,对病人来讲绝对是一件好事。
“好的。我这就去,山原君,你先给布朗医师和张教授打电话吧。等会儿你来扶腿吧。”
说完陆成就要往外走,但紧接着,陆成又问山原齐木,“对了,山原君,你来了这里,曾经做过这么大的手术吗?”
单下肢全骨骨肿瘤切除与骨灭活移植,这绝对是骨科,甚至全身创面最大,也是工程量较大的手术了。
山原齐木摇了摇头,回道:“很抱歉,陆成君,我来了这里一年多,虽然切了几个超级大肿瘤,但是像这种病例,还是第二次遇见,第一次的时候,我还没有资格进到手术室来。”
说着,他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地说:“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机会在第一次来到科室的时候,就能够同时说服张兴教授和布朗医师,进入到手术室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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