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不会有多大阻力的!”
刚起床的闵先知司令员,迅速被井翠翠招到了司令部,接过电文一看,稍一愣惊,一拍大腿说道:“好样的,好计划!”
看到井翠翠不满的目光,摸摸自己的光头讪笑道:“嘿嘿,有些急躁了!不过还真让他们顾虑到了,关键是我们,不,是友军的后续部队以及后勤供应是否能赶上他们的步伐!”
薛长官心中可谓五味杂陈:昨晚接到吴师长战报,很是生了一顿闷气;今天早上被勒克城***的战报震惊的同时,更加显得心情郁闷:这都是什么事吗,同样的兵力,看人家是什么战果,数小时拿下一座大城,竟然无一伤亡,简直是神话吗!
看到***两员主将征询的目光,脸色微红之下,马上表态说道:“请二位放心,我马上督促后续部队,无比今天傍晚之前接手勒克城的防守;明天中午之前,另外一师人马,到达褚将军提到的两座城池的附近待命!”
普尔,位于勒克以南四十公里处,介于三条河流之间。尤其是南北两条大河,限制了其发展,但是也为其提供了天然防线,使之形成了一个环形屏障,阻隔了重装部队的直接进攻。
上午十一时左右,一支船队出现在北门附近的河面上。经过联络之后,船队上的官兵三百多人慢慢向城内开去。
“你们干嘛?为什么将我们推到屋内来?”正在大门外执勤的哨兵头目,对着一名魁梧的皮肤比一般士兵白了不少,面相类似于殖民军的军官吼叫道。
那白面无须军官也不答话,直到将十几人全部控制之后,才点头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一名下级军官,向对方说明情况。
还没等解释完,外面河滩上突然出现了一队,不对,是很多官兵。让他们不解的是,这些官兵竟然比自己的人要高大不少,而且其中夹杂着十几名穿殖民军军官服饰的人。
“什么?你们凭什么撤我的职?我可是,奥,算了,你们**怎么怎么地吧,反正我也该回家去看看家人了!”指挥部内,一名上校旅长被突然冒出来的殖民军上校,带人堵在办公室内,接到的通知竟然是自己严重失职,被撤职。
失什么职?因为北面的多处城池被敌人占领,据说他们四处求援,竟然没有得到自己的任何回应。冤枉啊,自己什么时候得到过求援电话、电报之类了?算了,自己干的够窝囊,堂堂一上校旅长,竟然被一个老外上尉指手画脚,憋屈啊!回家守着老婆孩子,干点别的活计,比在这当孙子强多了。
下午三点多,同样的一幕在南面数十公里之外的廖尔也上演了。至于周边的小城镇,在两座大城被迅速拿下之后,***只会部分投诚的傀儡军队,实行了软硬两手措施,主要是软措施,直接大摇大摆进入敌人军营,逮捕军官,控制士兵,然后将俘虏向后方押送下去。
“什么?这是什么战法?情报准确吗?”薛长官等人看着井副总长递来的电报,无论如何不相信这是真的。假若说在早上得到***一师人马突袭占领了敌人一座大城,还有些震惊的话,现在得到的通报,简直让他以为这是在开玩笑:怎么可能,大白天的,人家的两座大城,七八处中小城池,更多的军事据点就这样被占领了,而且还是在没有什么伤亡的情况之下。
“将军,监督官发来的电报!”一名部下送来了自己派到***师部的监督军官送来的电报,看完之后才慢慢回过神来。
“神兵,简直是神兵天降啊,如果不是亲自经历,任谁也不会相信,两万多人,在敌人的家门上如此纵横驰骋,攻占敌人大城市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伶俐,几乎是兵不血刃。自己的部队没法子可比啊,怪不得人家能打得小鬼子服服帖帖,许多年之前都绕道走,这就是实力,是特别的,让人不可思议的能力!”
薛将军,以及得到战报的其他远征军将领,以至于总裁之类的高官,在得到战役通报的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几乎是同样的表情:绝对是谎报军情。很快地,准确的情报传来,自己排出接防的部队发回了证实电文,这才抱着别样心情,向***指挥部发来贺电。
但是,让他们异常尴尬的事接踵而至。首先是与***褚将军整编师较劲的吴师,不仅昨晚遭到了重大损失,今天一整天的进攻,在***炮兵和空军部队支援下,终于攻入阿巴德城内,又遭到了敌人巷战的顽强抵抗,虽然已经控制了半数以上城池,损失也很可观,到傍晚十分,已经战损达到了六百多人。
焦急上火,脸色发热,在司令部难以坐稳的薛司令,向井副总长打过招呼之后,乘坐在司令部执勤的直升机,亲自飞到了阿巴德区域上空。看着城内的交战场面,薛长官更加生气:简直愚蠢,为什么不采取灵活的战术,比如迂回了,斩首了,让***的战斗直升机上前来清楚当面的敌人据点了等等。
“姓吴的,你是猪脑子吗,嗯?为什么不能居高临下,或者派出侦察兵事先了解一下前面敌情如何?简直是瞎指挥!”
看着地面上和敌人捉迷藏一样进行交战的情况,薛长官能不生气吗,通过飞机上的通话器,直接将电话,发到了地面上的吴师长指挥车上,很是一顿训斥。(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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