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家思路大开,对决手段更加灵活多样,当然难度也进一步加大。
晚上,王栋盯着墙上的电子屏幕,跟着蔡克勤、祝庆生两位参谋的解说,捉摸着,评判者,不时和身边的参谋长郝荣秀交流几句。
前段时间郝荣秀代表总部,在国防大学成立大会,政治学院以及财政经济学院、理工学院等学校的奠基和揭牌仪式上作了发言。尤其是在国防大学参谋和指挥学院兼职了数月,前几天,终于选出了几个比较满意的助手,这才得以脱身出来,赶赴前线总指挥部。
“有几个不明因素和心理问题,制约了他们的正常推演:第一是没有做到真正的知彼,所以有些地方只是大致如何如何;第二,大多数指挥员不承认自己,尤其是我部的劣势,甚至是失败的可能性,在那里死打蛮缠;第三,最少有半数将领忽略了天时地利人和,存在许多假设,甚至回避了一些地形、民情、天气等因素。”
“我记得,总司令可是提到过:就现在各国步兵的作战意志而言,最强的要数小鬼子;其次要算老毛子。但是两者有个很大不同,前者的个体意志很顽强,尤其是抗战前期;而后者是整体意志强,个体意志弱,甚至有时候简直就是两个极端:集体意志强的离谱,个体意志脆弱的可笑。”
“我想,我们的推演,应该更加实际一些,把不确定因素尽量去掉;另外提醒指挥员千万注意细节,就像总司令讲过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件,可能改变一场战役的胜负。”
王栋很欣慰,郝总参谋长越加成熟,越加霸气了!以后终于可以放手让他们去具体*作一场战役性军事行动甚至是更大规模的地区性对决了。
根据总司令建议,对垒暂停,由参谋长把参谋处汇总的对垒情况进行剖析。
郝参谋长之后,王栋做了总结性发言,检讨了自己在整个过程中的主观性错误,接着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根据国际反法西斯形势,本年度除了西欧会有大的军事乃至政治上的变局之外,整个远东太平洋地区形势不会大变,除非我们的翅膀稍微煽动一下子。”
众人笑声停止之后,他继续说道:“就欧美大国而言,都不希望在这关键时刻出现什么意外,所以,一封电报提醒了我:老美等很关注我们国内局势,而且对我们的行动提出了某些指责。”
喝了一口水,王栋继续说道:“我们不怕列强要挟恐吓,但是就自身利益考虑,我们不要让前面的一系列胜利给冲昏了头脑。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现在没有能力单独的和任何一个列强对决。我们的前期胜利主要是借势,首先借了国内的混乱之势,后来又借了国际大势,包裹国际援助。”
“因此,我们应该冷静下来,多想想自己的劣势,想想大局。作为高级指挥员,决不能只盯着眼前,只盯着如何取得一场局部胜利。”
巡视一下在座的精干助手,王栋决断地说道:“即日起,各部队马上回撤,守住我们有把握守住的每一寸土地,等明年的五六月份,将是我们大踏步前进的最佳良机。”
除了郝总长之外,所有将官都是一愣,直到郝荣秀总长具体解说一番,才慢慢定下情绪。
最让他们感到后怕的是:假若把对方*急了,估计他们能出动数百万军队。更为可怕的是,他们还可以压迫国内各主要势力与我们为敌,扯我们后腿;并且他们已经和日美等列强密切勾结,准备签署援助条约。
有些将领简直是一身冷汗,太惊人了。总司令说的没错,军事和政治密不可分。
“但是,我们不是急慌慌而退,我们要做精细部署,小的方面说,要给敌人挖坑,设陷阱,埋地雷;大的措施吗,将我们所有控制的,甚至所有能到达的城市,乃至乡村采取必要措施,采取坚壁清野。
“当然,不是万不得已,不可强制,要说服教育;要用事实惊醒他们,心甘情愿的跟我们撤回后方。”
负责宣传工作的政治部主任,原副政委冉清远将宣传资料亲自分发下去,让他们先行学习一番。同时要求各部派专人到总政治部临时驻地领取。
“各兵团要派出十几辆大卡车领取,懂吗!”冉政委半开玩笑的话,让诸位将领轰然大笑。
王栋说道:“不要以为是玩笑话,你们可要正确认识‘纸片炸弹’的威力!各部要做好下级官兵说服教育,让他们也有点全局观念。好了散会,马上回去,尽快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