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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克勤递上电报,说道:“南面动手了!”
迅速看完电文,王栋递给丁文豪,度了几步说道:“致电大本营,用全力,毫不保留的给对方以迎头痛击。”略作停顿继续说道:“将所有俘虏,全部押送到关外,遴选之后,剩余的全部实行劳动改造!”心里话,奶奶的打内战倒是来劲了,要不是老子给你挡着,鬼子早就打到你的鼻子底下,甚至头顶上了。
因为双方的怒火都没控制住,或者说,一方是为了施压,其中有趁着根据地兵力空虚,进行试探;另一方的王栋总司令,正为遭到截杀而恨恨着,没想到对方竟然不长眼,是可忍孰不可忍。
程勇、吴刚和大本营几乎同时接到了总司令的电文。两人倒是没有任何犹豫,马上调兵遣将,准备大打出手。王大全副总司令却是有些顾忌,马上回电规劝。
王栋只回了几句话:宁可暂时受点误解,挨点谩骂,也不能助长对方歪风邪气,否则以后更难处置。
南线,刚回收部队,让出地盘的官兵们很是不乐意,不情愿。但是军令如山,只好服从。这憋屈的心情还没完全舒展开,突然接到了收复原有根据地,狠狠打击来犯敌人的命令,官兵们激动啊:一年了,除了练兵就是建设,这回终于可以开开杀戒了。
吴刚正在巡查大河外围防线,接到总司令命令,这位儒雅的司令咧着嘴笑了起来,马上下令:“各纵队司令,迅速赶到总部参加紧急会议!”
说起来,不管是程勇还是吴刚,再加上出关的舒声等人,都算得上是智将,一般情况不会冲动。但是,一旦和敌人交手,那可是怪招频出,准保敌人欲哭无泪,后悔不已。
南线,面对津浦路西面,敌人密集区域的三路前出部队,程勇司令严令正面部队不准主动出击,甚至还对守卫枣、埠、淮、滁、等地的警备司令说:如果敌人太厉害,就把城池让出来。(当然,彭城除外,那可是军工生产要地,经济繁华宝地,不容敌人破坏的)
安排好后方事宜,程勇亲自带着前线指挥部,指挥两个混编集团,分两路,沿着淮水两岸昼伏夜出,三天之后出现在了敌人北面两路大军后背。
当根据地数百战斗机轮番轰炸两天之后,正面部队突然万炮齐鸣,半天时间,即将津浦路沿线敌人两路主攻部队的地表工事给轰炸的稀巴烂。
第三天,敌人毫无觉察的后背,突然涌出来大量的坦克车,装甲车。再之后,就是漫山遍野的骑兵部队。
“我的妈。这仗怎么打!投降吧!”
到第四天,全部十多万俘虏才收拢完毕,被押解到了根据地,由后卫部队配合各警备司令部进行筛选处理。
南线,吴司令日子好过些,当自己的嫡系第五军一个回合之后,就拿下了涂水沿线多个县城,两天之后,就将爱*包围在了府城里面。
第三天展开攻城,尽管损失了上千名士兵,但是总算比北面好了一些。那可是被人家狂轰滥炸,连铁路线都没踏上去一步。
第四天,总部竟然命令自己前去为他们解围,真是窝囊,好吧,看在总裁的份上,就伸出援手吧。
第五天,先头部队刚到达淮水一线,就遭到了不算顽强的抵抗,很快的,等主力上来,敌人就退守到了河道对面,龟缩到河西、河北。
下午,做了一番准备之后,学着鬼子,开始了进攻三部曲:首先进行炮击。但是很不幸,还没等炮兵延伸火力呢,背后一阵嗡鸣声传来,接着炮兵阵地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飞机扫射和轰炸过后,借着对方的炮火开始发威了,甚至有几发炮弹直接落到了设在后方十几里外的小杨村谷场上。只把吴司令吓出一身冷汗。
刚刚定下神来,头顶突然飞来几架大型直升机,黑洞洞的小炮口,对着司令部掩体就是一阵打击。多亏了吴司令正在去往前线的路上,才没遭到灭顶之灾。
但是很不幸,对方好像长了眼睛,三架直升机一直尾随着他的车队,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来上一阵扫射,或者炸弹。在旷野里,缺乏防空火力和坚固掩体的情况下,吴司令终于精神崩溃了,命令卫兵挂起了白旗。
北面,吴刚司令先是安排防守部队,对正面之敌一顿狠揍,但是两天时间,并没有发起进攻。
第三天,数十架轰炸机,在三十多架战斗机护卫之下,长途奔袭,在郑州附近绕了一圈,突然折回河北,对着敌军后方司令部一阵狂轰滥炸。
第四天,几十架战机刚飞临大河防线上空,没来得及投弹,就遭到了爱*地面部队密集的防空火力打击。不到十分钟,十几架敌机被击落,剩余的二十来架飞机急忙掉头逃窜,没想到,背后三十多架爱*战机出现了,一阵对决之后,在重伤爱*一架飞机的情况下,又有十多架盟军飞机被击落。最后顺利逃回后方机场的,只剩下不足十架,让自以为是的盟军指挥官破口大骂。
这还没完,时近傍晚,盟军机场终于平静下来,按常规,晚上空战是不可能发生的,条件不具备吗,但是人家具备啊。豫西最大的机场,数十架各类飞机安静地停在那儿,主人们正安心享受着晚餐,突然,空中传来了一阵嗡鸣声,富有经验的飞行员们,尤其是大价钱雇来的老外们,扔掉饭碗,急忙穿戴起来,准备登机迎敌。
机场的防空部队,趴在防空火炮上,紧张注视着灰蒙蒙的天空,随时展开对空射击。但是看不到敌人的影子啊。正在紧张着呢,几道强光射来,让机场外围防空部队瞬间闭上了眼睛。等回过神来,关注着飞机的轰鸣声,没想到人家的空降兵已经摸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