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说的众成年人愣愣的,而小伙伴们可是两眼放光,神色激动不已。
突然感觉到众人的变化,敏感的石头定神之后一看,坏了,说冒了。
“你会使用这些家伙?”镇长老金狐疑的问道。
定下心神的石头,脑袋何等灵光,急忙回答:“当然会了,您老没听我师父说过,我可是猎户出身,猎枪玩的可是很顺溜。这些洋枪,想来比猎枪高级多了,小菜了!”不自觉之下,一些不该出现的现代词汇冒了出来,好在大家都知道无名大师的这个徒弟精怪的几乎有些妖孽,也没太在意。
“那这些东西就交给你处理吧,我可告诉你,绝对不可伤了自己人!”老金下了决断,让那些手痒心动的成年人很不乐意。
“您老放宽心,不会出问题的。唉,我说五叔,你红眼干嘛!大老爷们的,有本事下山去自己寻摸一支不行吗?”石头对着正抱着一杆步枪,爱不释手的堂叔王定国说道。
“你小子,说得轻巧,你叔可没那胆量。不过我说石头,这么多长家伙,你们小孩子家可扛不动,要不先让我们大人用用?”王定国商量着。
“去,你说谁扛不动,不服咱们出去干一架,看谁草鸡。”大黑急眼了,挺着胸脯,瞪着眼睛,伸手将王定国抱着的步枪夺了过来。
几个成年人摇摇头,很无奈的样子。并不是他们拉不下脸子和小娃娃们计较,说实在话,这些个成年人,真靠自己的本事,没几个能打得过大黑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尤其是跟着石头修身习武之后,这家伙的身体更加厉害,一只接近成年人大小的拳头,竟然能打折一颗成年人大腿粗的树木,很是让人惊讶。
“好了,先休息,中午后,到西山的河床里去练枪,你们有兴趣也可以的。”石头对着五叔等几个成年人说道。
“放下你的大屁股,你,把脸贴到枪身上。还有你,把枪托顶到肩膀窝里,要不,后坐力会把你的肩膀撞伤懂不。”石头像个大将军,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指点着,敲打着正在练枪的四五十个大小枪迷。
“我说石头,老趴在这里不动窝,这身子难受啊。尤其是眼睛都花了。”五叔不满的嘀咕着。
“五叔,不是老侄说你,怎么就没点耐心,没点定力。你看看吴刚他们呢,那个不比你们这帮老爷们有韧劲,学着点啊!”接着又掐着腰说道:“师父教导我们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只有肯吃苦,才能学到真本事,这练枪和习武是一样道理懂不!”
“油嘴滑舌的,想你老爹老实憨厚的,怎么就生养了你这样的后生!”无数无奈的嘀咕着。
“我说老叔,你是夸我,还是损我,怎么听着别扭呢!”石头凑到五叔身前说道。
“咳咳!你小子干嘛呢,要谋害老叔啊。把小爪子拿开,不然我可要揍你屁股了。”五叔突然觉得背上痒痒,自然知道是这小子作怪,因为别的人,除了自己老婆,没人知道自己这个死穴。
“老叔,跟你商量件事情,你说咱要是成立一支独立武装,挂个啥样名头响亮啊?”石头一屁股坐到五叔的脑袋边上,望着远山,若有深思的说。
王定国坐起来,从侧面看着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宝贝侄子,总有点怪怪的感觉。想这小子小时候,或者说父母被鬼子杀死之前,那可是乖巧得很。也许是习武的原因,或许是家庭惨剧造成的,这小子十几岁年龄,突然变得如此深沉,有时候简直比成年人都老谋深算,机智多端。当然,更多的还是孩子般调皮的天性,即便是原来天性当中也是有些木纳啊。
“怎么,你想拉队伍,树旗?”王定国也严肃起来,这可是关系到老王家全家族的大事情,不可儿戏的。
“就算是吧,往小里说,咱们家,咱们镇被鬼子糟蹋,这是家仇,必须要报;往大处说,咱们这片土地,乃至整个国家,都遭到鬼子践踏,凡是有良心,有骨气的中国人,谁能受得了这种耻辱!”
“是啊,五叔看得没你远,但是粗道理还是懂些的,别的不多说,你有大志,五叔豁上老命也帮衬你!”
石头感动的搂住比他大了十多岁,也就二十六七年纪的五叔,动情地说:“谢谢你五叔!”
“去你的,什么话,自家人,太生分了!”五叔有些心酸,想到惨死的堂兄,自然对这个自己大小喜欢的侄子更加疼爱。
石头的注意,不仅得到五叔的支持,而且很得师父、叔公赞同。这兵荒马乱的,谁不想拉队伍保平安,何况还是自己的弟子张大旗,等成事了,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连老祖宗都沾光呢。
百多人的青少年,终于在将近半个月强化训练后,有了不错的模样。
随着队伍成型,石头决定:拉出去,下山去,收拾掉镇子上不多的鬼子,一是练兵,二是给父母和襁褓里的妹妹(这副小身板的家庭),众乡亲报仇雪恨。
一场血战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