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镇北军的内部事务,李信人微言轻,这件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开口。
而且他一个外人,说了也无用。
况且这件事是对他有利的,不涉及到自己利益,没必要跟叶鸣起冲突。
叶鸣很是欣赏的拍了拍李信的肩膀,呵呵笑道:“本以为你怎么也该跟我犟几句,没想到你直接便认了,一点也不像是个少年人。”
李信两世为人,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少年。
“李信若是说话有用,定然与大将军争论到底。”
叶鸣微微一笑:“你这个少年人,很了不起,有本事不说,心性也足够成熟,将来必然会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说到这里,叶鸣呵呵笑道:“在朝堂官场上,少年人心性最是吃亏,因此少有少年能够立足官场,你能够少年老成,是一件好事。”
李信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少年老成,能够有如今这副心性,都是一点一点从万丈红尘里磨砺出来的。
谁还没有当过几年愣头青呢?
叶鸣双手背负在身后,淡然道:“小陈集的事已经了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种将军那里?”
“明天便去。”
李信低头道:“只是我羽林卫的伤员,这几天就留在小陈集休养,请大将军派一些大夫过来,帮忙给兄弟们治治伤。”
“这你放心。”
叶鸣淡然道:“镇北军附近的郎中,本将都可以调派过来。”
“多谢大将军。”
叶鸣负手走远,声音也越来越远。
“种将军是个直脾气,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你去了他那里,他问起这件事,你就说是你半途遇到了残周匪寇,可莫要说什么是本将安排的。”
李信微微点头:“多谢大将军提醒,我知道了。”
…………
在小陈集简单休息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早上,李信带着两百个不曾受伤的羽林卫,再次朝着西边进发。
因为这一次不是去打仗的,因此李信把羽林卫的伤员暂时都留在了小陈集休养,他则是带着两百个不曾受伤的羽林卫,朝着闻名已久的种家军赶去。
种家,大晋第一将门。
尽管近三十年来,李家与叶家异军突起,成为大晋位显赫两个将门,不过论起底蕴,种家是与国休戚的家族,李家叶家相比起来就要远远不如了。
这一点从朝廷对种家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不管是李家还是叶家,家里的长子或者长孙,像李淳叶茂之类的角色,都必须住在京城里头,而种家同属将门,种家的儿孙们却不用住在京城里位质。
这就是差距。
这种差距,是先天上带来的不管后天如何努力,都很难挽回,就拿陈国公府来说,老陈国公叶晟已经困居京城三十多年,叶家的长孙叶茂,还是没有办法出京城半步!
现在,李信就要去见识一下这个神神秘秘的种家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