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苏,说起来,我和画画还真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的严格训练,我们的修为哪能提升得这么快?”陆玄英喜欢萦风酒,这也是赤苏的挚爱。
“好说!天王峰底的地火精华助我突破了七品灵仙之境,这一切也要感谢画画的无私奉献。”赤苏用力拍了拍玄英的脊背,一副好哥们的架式。
“是啊!我们还荡平了天渊池,在那里发现了陆吾泪和不少珍稀的灵材,那片飞地真是一座大宝藏呢!”陆玄英喝得头晕目眩,但是记忆深处的事情仍然清晰。
“小回雪长大了,我们也老了,你不结婚,就不要继续霸占着画画了。”赤苏端着酒杯,直勾勾地盯着玄英的眼睛,这样的话也只敢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
“我怎么不想结婚?是画画坚持不结婚的,她说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情,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每每一句话就把我的满腔热情堵了回去。”陆玄英挑眉一笑道,“赤苏,你就不要继续妄想画画了,她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哼!这话你对凤流年说去!”赤苏阴森森地笑道,“这些年里,那个家伙可是经常过来帮忙的,焰光门都用了二十座,绝对的大手笔啊!”
“你还不是看他在对战中总是欺负我,十分过瘾呗!”陆玄英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两位七品天仙一起欺负我一个四品灵仙,你们也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你一天到晚粘着画画,更不好意思吧?人家可是天画者呢!”赤苏往空杯里续满了萦风酒,一副我最潇洒的气派。
“我不粘着,难道让你们粘着?”陆玄英轻哼了一声,也只有在感情上,他是一直压了赤苏与凤流年一头的。
“真不知道画画喜欢你哪一点,五十来岁的人了,总是安定不下来。”赤苏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他明白,这绝对不是修为或者才华方面的问题。
“我和她其实不像情侣,而是更像兄弟,她的心思在我的身上流连了整个少年时光,如果真要说个为什么,一是习惯,二是无暇再向另一个人付出相同的深情吧。”陆玄英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揣测,他隐瞒的是自己的奋起直追,等到自己能够堂堂正正战胜情敌的那一刻,他相信,自己便拥有了迎娶画画的资格。
……
酒廊的角落里,蒲牢坐在辛伯的身旁,认真地聆听着烹饪技巧,他不是灵烹师,却突然对烹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如今愿意做也会做饭菜的男人可不多,灵烹师泡妞无往不胜,学会了烹饪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想当年,我凭着这一手绝技泡到的妞啊,那真是数不胜数……”辛伯喝得有一点醉了,饶是酒量再好,言语间也有些吞吞吐吐。
“辛爷爷,您又开始吹大牛了!”秦回雪蹦蹦跳跳来到了蒲牢的身旁坐下,“真要是数不胜数,您老人家的身旁至今还会空无一人?”
“这个……妞嘛,不一定时时刻刻呆在自己的身旁,到了哪一座城市,兴致一来,妞就自然出现了。”辛伯骄傲地打了一个饱嗝道,“我可是红粉遍天下的人呢。”
“回雪,妈妈怎么说?”蒲牢用力地撞了一下辛伯的侧腰,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当着少女的面讲比较好。
“妈妈说让我自己做主,我们明天一起起程前往白藏星!”秦回雪有一点兴奋,这是她第一次离开父母独自旅行,而且去的还是一个陌生的星域。
“不用等明天了,我们现在就走!”蒲牢笑得合不拢嘴,生怕回雪后悔,他的怀里揣着两道高阶时空传送卷轴,往返银河域只在须臾之间。
“蒲牢,我再跟你说说怎么烧黄金蛋炒饭吧!”辛伯趴在酒桌上独自念叨着,却不知他的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了。
……
清晨,花叶间的露水滴滴答答地坠入了泥土,赤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也许是庄生梦蝶,也许是邯郸黄梁,也许是南柯一醉,在梦里,他的情感激发到了极致,那种倾泻而出的快意令人全身心释放,如腾云驾雾一般的舒畅。
他伸手摸索着身旁的衣物,却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肌肤,这个触感立刻令其大惊而起,谁?昨夜陪伴他的是谁?他的梦居然有一部分是真实的!
“赤苏,我爱你!”南耀舞一睁眼便看见了那张狂怒的脸,她说到做到,说不想再等了就不会再等,她不后悔昨夜的一切,哪怕立刻被赶出天院灵犀战队,她也在所不惜。
“南耀舞,你好大的胆子!”赤苏已经被刺激得语无伦次了。
“怎么?不就是强暴了教练吗?别小气,我会负责的!”南耀舞不躲不避地穿戴着衣物,她的笑意与满足怎么藏也藏不住,当然了,得手了怎么会不高兴呢?
“滚!”赤苏愤恨地掀起了被褥,恨不得一个巴掌抽过去,这个机会,这个女人是等了多久啊?他和陆玄英一起喝得酩酊大醉,没想到却中了他们的招!
“别生气!别生气!一会儿见!”南耀舞挑衅地舔了舔舌头,而后转身冲出了房间,她是真怕赤苏忍无可忍啊。